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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口臭,口臭再加上長期抽菸的緣故他每次說話時都帶有較重的口味。
好不容易調好了油彩,彩繪筆膠著油彩一點點往著程迭戈的臉靠近,他一邊在說著他有一次有幸為前倫敦市長彩繪。
即將觸碰到程迭戈臉上的彩繪筆被奪走,彩繪筆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程迭戈站了起來從皮夾裡抽出若干張鈔票,鈔票輕飄飄的落在那位彩繪師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表情愕然的彩繪師聲音也是輕飄飄的:“這位先生,你不知道超市藥店都有買那種可以掩蓋口臭的糖嗎?雖然價格比普通的糖果還要貴上一些但也沒有多貴,你下次去超市購物的話可以考慮我的建議,這樣一來我可以保證你的攤位會熱鬧一點。”
這番話程迭戈說得真誠感十足以至於把老實的彩繪師弄糊塗了。
程迭戈說完話之後拉起諾丁山的手,諾丁山任憑著程迭戈拉著她的手,然後在那個較為不擁擠的拐角處她甩開了他的手。
她用的力道又兇又狠。
諾丁山(31)
諾丁山任憑著程迭戈拉著她的手,在那個較為不擁擠的拐角處她甩開了他的手。
“諾諾,那個彩繪師有牙病,你也知道我受不了那些。”程迭戈說,表情還算可以。
“那麼我們再找一位。”諾丁山說。
程迭戈用皺眉頭來表示拒絕。
“我可以再找一位,找沒有牙病的。”諾丁山說著。
目光從她臉上移動她手上然後在她胸前徘徊著,程迭戈勉強壓住的表情出現了第一絲不耐煩,然後他徑直拿走她手上的袋子,看清楚袋子裡的東西之後他問她:“是不是油彩塗完之後你還想讓我穿上那見鬼的玩意兒。”
“那不是見鬼的玩意兒,那是我花了六十英鎊買下來的,買給你的。”諾丁山說,說這話時她垂下了頭。
程迭戈壓著嗓子咒罵了起來,之後他的手來拉她的手,不容反駁把她的手牢牢握在他手裡他的話很簡短“回家。”
諾丁山這次沒有動,挺直著身體說:“程迭戈,即使我把你帶到沒有牙病的彩繪師面前,你也不願意對吧,你不僅不會在臉上塗上油彩你還不會穿那個口中你說的見鬼的玩意兒,對吧?”
“嗯!”程迭戈給出乾淨利索的回應:“是的,我不喜歡那些,我認為不喜歡卻勉強附和的就是違心。”
嗯,從某種意義上看程迭戈說的話也很有道理,那麼,她還在憧憬一些什麼呢?一直垂著的頭抬起。
看著程迭戈,諾丁山緩緩說出:“我們分手吧。”
或許是現場噪音大的緣故,程迭戈並沒有聽清楚她的話,他看著她。
“程迭戈,我們分手!”諾丁山加大聲音。
這次,他應該聽得夠清楚了,他冷冷的看著他,連串的話從他口中吐出:
“這次分手的背後又想要什麼要得到什麼要我滿足你一些什麼?嗯?是不是在臉上塗上和你一模一樣的油彩,再穿上你花六十英鎊買到的服裝,然後就像這裡很多人一樣手挽著手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表達出那種我們是情侶的狀態,又或者是用愚蠢的表情向周圍的人們傳達著我很快樂我很熱愛生活類似這樣的?”
“不,不,諾丁山我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如果,我照你說的那樣做的話那麼我猜接下來也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分手,然後變成了生活中的一種無限迴圈。”
花車和著鋼鼓隊逐漸走遠留下了短暫的安靜,程迭戈說那些話時即使聲音不大,可諾丁山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心鈍痛著,以至於她一句話也組織不起來,以至於她只能能呆呆的看著程迭戈的臉,那張冷淡的帶著嘲諷的臉。
“諾丁山,我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