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配有花架的,這個時節買兩盆花掛在花架上,再配上一杯紅茶或者是咖啡安靜的在陽臺上看書聽音樂或者什麼都不幹,那就是Notting Hill最愜意的好時光。

“現在那個房間就是你的了,昨天有一個自稱是你男朋友的男人租下上面的房間。”

昨天來到這裡的男人是程迭戈,怕她不樂意他還讓人把她的東西都搬到他給她租的房間去。

程迭戈給她租的地方是她偶爾會偷偷溜上來的曬太陽的那個房間,這是這片區域陽光最好的所在。

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後,一直很不待見她的老太太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諾丁山。

“我知道你有時候會偷偷到這裡來。”老太太和她說。

諾丁山沒有理會老太太的話。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把這個房間租出去嗎?”她自問自答:“這房間我是留給你的,我心裡一直希望你能用你的能力搬到這裡,可遺憾的是為你交房租的是一個男人。”

說完之後老太太柱著柺杖走向房間門。

老太太離開了好長一會諾丁山這才回過神來,她走到了陽臺上,肆無忌憚的深深呼吸。

休息了一天之後諾丁山重新回去上班,張妙麗問她關於搬家的事情。

“他沒有問我的意見就把我的東西都推到那個房間裡了,目前我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諾丁山做出輕描淡寫的回答。

“他?程迭戈?”張妙麗把手駕在諾丁山脖子上。

“嗯。”

張妙麗圍著她轉,一圈之後站停,她們面對著面。

“我就知道你和程迭戈之間肯定會發生一些什麼。”張妙麗試探性的問:“你們在一起了?”

總是那樣每一個圈子裡都有著彼此的規律,很多話不需要挑明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張妙麗問的是“你們在一起了。”而不是“你們交往了。”

“你們交往了”這樣的話類似於男友女友之間的暱稱是另外一個圈子適合說的。

“還沒有,得等到這個週六才能決定。”諾丁山如實說。

張妙麗看了她一眼,低聲說了一句:“諾諾,程迭戈那樣的男人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多看一眼都是毒。”

諾丁山低下頭。

“諾諾,祝福你,我會祈禱程迭戈會讓你得到幸福,我也祈禱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堅信他一定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因為是我們諾諾看上的男人。”張妙麗拿出東北姑娘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為諾丁山鼓勁。

她傾身,用她的臉貼了張妙麗的臉,說了一句“謝謝。”

這還是張妙麗第一次接受到來自諾丁山這樣的熱情,咧嘴,拍了拍她的背部。

在張妙麗看來,諾丁山很像一種叫做變色龍的生物,那是一種活躍於沙漠的生物,惡劣的生存環境使得它練就了一種技能,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變色龍的表層膚色會跟隨著環境改變。

騎著腳踏車穿著大襯衫的諾丁山就像是一名對生活充滿熱情的工讀生,穿上制服時的諾丁山在每一個客人眼裡是那般的溫柔且善解人意,夜色來臨時諾丁山惹人憐愛即使她衣著豔俗,但那張塗著紅豔豔口紅的嘴唇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楚楚可憐。

週六。

諾丁山把程迭戈帶到克萊兒的面前。

今天是克萊兒每週一次的勞動日,醫護中心會分給住在這裡的每一個孩子一小塊土地,他們讓孩子們在土地上種菜以此讓孩子們達到和普通人一樣體驗到了勞動和收穫的樂趣。

遠遠的,諾丁山就看到克萊兒在菜地上忙得不亦樂乎的身影。

和程迭戈站在綠色植物牆外諾丁山把克萊兒的照片遞給了他。

目光透過植物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