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對!有時候拳頭就是硬道理,況且是那個孫松先牛逼的,即使是有女朋友跟著,人家也沒對你女朋友怎麼樣啊?只不過是他的女朋友發了騷,揭發一下而已。”馬巖傑說:“什麼孫啊松的!我在望京大學呆了兩年多了,沒聽過,混得好不到哪去,他如果還來找麻煩,就交給我好了,關到小黑屋子裡,吊起來皮帶伺候他!”馬巖傑滔滔不絕說著。

“我*!我得罪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把我弄到小黑屋子裡皮帶伺候我?”李斌呵呵笑著說。

“當時不是想鐵棍伺候你麼?結果叫去的四個人都讓你打軟了,鐵棍也掉到地上了。”馬巖傑說。

……

望京市人民醫院208號病房裡,潔白的小床上,孫松直挺挺地躺在上面,床頭的小桌子上放著盒飯,像是剛吃過了東西。

病床邊只有一個人,那人是他一個宿舍的,叫白楓,白楓和孫松在宿舍的時候經常互相吹捧對方的名字,說對放的名字多麼多麼好,多麼多麼有內涵。

白楓是個內向的小個子,但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卻不少,可以說是一肚子壞水,膽子呢?還有一些。初中的時候藉助男女廁所間不為人知的小洞洞,多次偷看女生撒尿,而且屢試不爽,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只是看到了女孩子的下半身但是卻沒看到臉,一出來一群女孩子,打扮都差不多,他也不知道他看到誰了,也不好意思過去問,你剛才蹲哪個坑位。

表面上的白楓,一直都是個很好學很上勁的男孩子,雖然在面對女老師的時候表現出的是尊敬和聽話,但是心思總在琢磨女老師內衣裡的東東,他屬於那種表裡嚴重不一的人。

相對他來說,孫松喜歡張揚,屁大的事都喜歡弄得雞飛狗跳,仗著漂亮臉蛋和挺拔的身材,玩弄過幾個女孩子,處男之身是在高中的時候破掉的。當然了,他的身手還可以,雖然沒什麼套路,但是以前經常惹惱別人,經常打起來,一般人根本打不過他,於是他以為,所有人幾乎都打不過他,這一次,李斌讓他真正體會到了捱打的滋味。

這兩個傢伙,雖然性格上缺陷不少,但是腦子上並沒什麼缺陷,或許是機緣在作怪,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可逆轉的事情,成績過得去,不是鯉魚但也跳了龍門,成了大學生,掛上了不該屬於他們的羊頭,開始了在大學裡的賣狗肉生涯。

“那個錢冰冰還打算交往麼?”白楓說的時候不由想到了錢冰冰棕色的性感面板和錢冰冰扭來扭去的屁股。

“交往!當然要交往了!老子交了幾個女朋友了,從來沒為哪個女孩子捱過打!她倒好!出了事好象就消失了,連看我一眼都不看!”孫松惡狠狠說:“上了她然後踹了她!”

“這樣不好吧!”白楓心裡想著,一起上可以麼?你先來我後來。

“有什麼不好的?你可憐她了?”孫松不屑一笑。

“都是一個學校的,何必呢?鬧成了這個樣子,你也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分了得了!以後就當誰也不認識誰!”白楓說。

“不可能的!”孫松說:“你從那個小包裡把我的手機拿來!”

白楓趕緊把手機給了孫松,孫松一個電話撥到了錢冰冰的宿舍,接電話的正好是錢冰冰。

“喂?”錢冰冰現在很害怕,聽到電話的聲音,心都在顫抖。

“冰冰,我傷成了這個樣子,你也不說來看我?”孫松可憐巴巴的聲音。

錢冰冰靈機一動:“我……我是不敢面對你啊!”

“沒什麼的,我不怪你,都過去了,你以後還會和我好麼?”孫松說。

錢冰冰可不是個傻子,她很清楚,經過了這件事,孫松不可能對她好到哪裡去了,孫松是個很狡猾的男孩子,她是知道的。她和孫松在一起,無非就是看他人長得不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