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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樣的女人竟還有幾個小仙是男身。著實懷疑我是不是昨天太過勞累以致今日眼神欠佳,我特特開了開天眼去照那些小仙原身,竟真它叉叉的是個男的。
我對九灼的敬佩不由得又上了一層樓,原來他的美已經超越了種族,倫理以及……性別。
我隱去身形托腮在那個激動不已的小地仙面前聽他眉飛色舞的形容了一番,打定主意還是去迦何那裡再賴十天半個月罷。這些人著實是吵的我頭疼。
而且我實打實地被他這超越性別的美……打擊了一番。當初那母獅子看上我終究是把我當成個男孩子啊,可普天之下四海之間無人不知無獸不曉那九灼乃是個頂天立地貨真價實的男人。
如此就顯得我很沒有人氣。
剛剛有些索然的轉過身,欲召朵雲來趴上去飛回蓮池去,卻不想身後一個涼涼的閒閒的聲音喚我:
“央央,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怎麼不回家?”
我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群爆了,就像攔不住的春天發情的生物一樣。
頂著巨大的壓力,我顯出形來,努力保持了作為一個上神的風度,一步一步走近那仙障去。那九灼便眼含笑意的看著我一步一步走過去。
腦海中再無他物,只有那一笑。
……
灰狼給的話本子裡便有這公子與小姐眾目睽睽之下相見的一節。這小姐便是如九灼一般或半躺或直直站著,海棠花一樣的臉上難掩春意。然而,縱使我並不能完全忘了舊情,卻也不再對他抱著什麼半分半縷的希望和一念一瞬的遐想。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縱使是這般回憶都不存了。
於是,實際上是這樣的:
九灼:“你怎麼不回家?你還算瘦弱,長歌還塞的下你的……難不成是害羞?”
害羞你個頭啊害羞。
我甚淒涼的被他逼著回道:“就回就回。”艱難的頂著那些地仙的話和吃人的目光走向仙障。
那九灼的笑也確然如話本子裡的小姐一樣動人,我也確如那公子一般難以把持……
我猛回過頭揪著那獨角獸:“你喜歡九灼麼?”
那獨角獸澀然的點了一點頭。
甚是打擊。
這下子坐實了,九灼他作為一個只比我大了三萬歲的上神,人氣比我高了十倍不止。
甚是頹喪。
我放開那獨角獸垂著腦袋往回走,終是抱著自己的梧桐樹了。九灼卻含笑看著我點了一點頭:“你能有此反應,我甚是開心。”
四野八荒便聽見他對著那仙障外面的小仙小妖下了逐客令。與我慣常說的逐客令差不多的,可是沒待他說完那些小仙便都跑了。依依不捨的獨角獸被他身邊的野豬精拖著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我揉額想著上次趕一個來胡鬧的小仙兒走的時候竟廢了半天功夫,什麼時候有這九灼的威懾力便好了……許是因著他是個司戰的神吧……我胡思亂想著,神思扯得極遠。
忽然一張紙在我眼前晃了晃,上面掛著九灼的俊臉。那筆法看著有些眼熟。
“這是你畫的?筆法略顯幼稚了些,但神情態度風流韻味把握的還不錯,算是本神上等的一張畫像了。”說著他便將那張紙折起來攏進袖中。
雖然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畫的他的畫像了,也不知道自己曾把那些畫像都燒了怎的又冒出來的餘孽,但我還記得這是千兒八百年前青桐要去的。當時他的鬚根揮舞著這張薄薄的紙與我討了要掛在樹枝上,我被他吵的沒法只得依了他。後來因著那九灼的畫像掛在外面我便更少出門了。再後來那畫像不知怎的不見了些許日子。這番又被他翻出來想必是那青桐的功勞了。
他收著那紙畫像時我覷了一眼,當時畫的時候說不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