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白少也沒什麼惡意………這事兒都是劉長友的問題,明知道這間包間是白少訂下的,就不該“……唉,這個老劉,也沒跟我說一聲,不管是不是白少訂的,只要包間訂出去了,就沒必要生從人家手裡搶過來麼!我又不是非要這間包間不可!”

何在山的目的是想把石磊和白宗瑞之間的矛盾轉化到劉長友身上去,劉長友那個人,何在山可是很清楚的,那絕對是個很能屈能伸的傢伙,為了解決這會兒的這個局面,劉長友左右開弓扇自己的耳光他都能做得出來。

石磊聽了這話能夠了解何在山的好意這其實就是給雙方臺階,讓大家都有個緩衝的餘地。等劉長友到了,再說點兒好話,雙方喝杯酒,所謂不打不相識。石磊雖然並不會對白宗瑞有任何的懼怕,但是如果可以避免掉這個麻煩當然也是很好的事情,現在反正他又沒吃虧吃虧的完全是白宗瑞。哪怕聽出何在山這話裡,等於是在說誤會是誤會,可是始終是你石少理虧,石磊也並沒有反駁什麼。

可是何在山低估了白宗瑞好面子的程度這會兒他正在氣頭上,火大的很根本就意識不到何在山這話對著石磊說,就等於是在說白宗瑞佔理,而石磊理虧了。更加就意識不到何在山是在給雙方遞臺階,想要息事寧人。反倒呢,覺得何在山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居然不說好好跟他解釋一下,反倒跑去跟石磊解釋,這又讓白宗瑞感覺到了面子上的難堪。

老子堂堂一個省長公子,在你何在山的眼裡竟然還不如一個狗屁商人重要?好好好,今兒我要連你何在山的臉一塊兒打進去!前兩天還誇你懂事兒今兒你怎麼就突然不開眼了?~白宗瑞怒意蓬勃這些話當然也不至於說出來,心裡想著就足夠了。

見石磊和白宗瑞都不言語,何在山只得故作惱恨的跺跺腳:“這個劉長友,怎麼還不來!”

白宗瑞冷冷的接了。:“何廳長劉長友他來不來關係已經不大了,關於酒店方面的過錯我自然會追究。我現在要追究的,是我表弟小偉被打的事情!你何廳長不會是打算包庇他,跟我玩兒什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何在山聞言一愣“心道這個白宗瑞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我這是在幫石磊麼?我是幫你找面子好不好?這事兒鬧大了,你以為你白家臉上就有光了?最後你也動不了石磊,還不是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能以這樣的方式下臺,雙方顏面上都不會太難看。

“白少,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在山心裡惱恨,可是面上卻不能lù出分毫,也只能湊近兩步,壓低了聲音對白宗瑞說:“白少,您高抬貴手吧,他不是我們商務廳的客人,我今天是代表您父親和郭副省長招待的他,這麼鬧下去……”

白宗瑞一聽,冷笑兩聲:“哈……,哈哈……”難怪剛才口氣那麼大,大富之家出來的啊。張口就是賠錢,我讓人揍你一頓,然後賠你點兒錢看看你答應不答應。現在的小屁孩兒,仗著家裡有錢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了,我今兒就要給你好好上一課,不是什麼事兒都能用錢擺平的,能用錢擺平的那都不叫事兒。”

何在山眉頭一皺,又想接著解釋,可是白宗瑞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還有你,何廳長,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我,這是省委省政府的重要貴賓麼?貴賓怎麼了?貴賓就可以強搶別人預訂好的包間,貴賓就可以動手打人,貴賓就可以囂張跋扈了?本來,看來你比我年長的份上,我也不該為難你。可是你進門之後就處處偏袒這個傢伙。怎麼著,我們留州人就這麼好欺負?”

這一下,何在山也惱了,你白宗瑞就算是省長的公子又怎麼了?說話一點兒不過腦子。我是一直在偏袒著石磊麼?我哪句話不是在向著你的?你那個表弟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麼欠收拾,這要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