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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為小的主持公道。”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自己的遭受的非人的待遇。
這為御史名叫張宏基,剛才夏王正在接待寒雪國眾人,猛然一聲巨響震天動地,所以就急忙讓人檢視,結果有人上報刑部大堂鬧了起來,夏王對這件事心知肚明,所以特意讓張宏基來這裡調停。張宏基抵達這裡看見的是一地狼藉,往昔的刑部大堂已經蕩然無存,夏邪正在跟平西王的禁衛軍殺的你死我活。於是急忙站出來阻止。
張宏基咳嗽了一聲道:“李大人,注意你的身份。”
李福一愣這才急忙站起來躲到了張宏基的身後。張宏基看夏邪停手了這才回頭道:“去檢視平西王的傷勢。”這才望著夏邪道:“夏邪,你在安邑城私鬥南安家,念你初來安邑,對這裡的諸多規矩不太瞭解,我可以網開一面,但是你今天咆哮刑部大堂,打傷刑部官員,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夏邪攤開雙手道:“大人,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張宏基心裡鬆了一口氣,都傳言夏邪號稱夏砍頭,六親不認,油鹽不進。生怕他把事情越鬧越大,要是平時也無所謂,最後大不了請巫廟出手收拾他。不過今天有外國使節在,若是鬧的不可收拾,夏王的臉面倒是其次,丟的是整個華夏的臉。於是他道:“既然如此,來了,把他壓下,關到天牢等候發落。”頓時身後的御林軍衝上來把夏邪五花大綁。
見到夏邪不在反抗,張宏基轉頭對著平西王道:“王爺,您的傷如何?”
平西王知道此刻裝的越是傷勢嚴重,夏邪就越沒有好果子吃,於是氣喘吁吁的道:“孤被他打的內傷嚴重。如今已經動彈不得,需要一斷時間修養。”
張宏基道:“既然如此,來人,把平西王送回府邸。”
“等等。”夏邪突然喊道,張宏基的心一下子就糾結了起來,生怕夏邪又捅婁子。張宏基微怒道:“你又要幹什麼?”
夏邪一臉慚愧的道:“是我重傷了平西王,剛才實屬一時衝動,張大人一聲怒吼,如同撥雲見日,醍醐灌頂一般。如今我翻然悔過,我打的內傷需要我的解藥才能夠化解,請張大人讓小的為平西王療傷。”
張宏基巴不得息事寧人,見到夏邪這馬屁拍的也好,又這麼懂事。當即笑道;“那是最好不過。速速為平西王療傷。”
平西王一聽一下就傻在那裡,夏邪能給他療傷?那不跟母豬上樹一樣?黃書郎給雞拜年,能安的什麼好心?可是自己偏偏說剛才身負重傷,動彈不得。自己把自己的後路都給斷了,如今也只能認了,於是乾笑一聲道:“那多謝了。”
夏邪走到了平西王身邊,一臉的真誠的道:“那我開始為你療傷了。有些痛,王爺忍一忍。”說完就用靈力封住平西王的穴道,然後抓住他的胳膊用你一扭,平西王當即疼的差點就暈過去,剛才是裝的動不了,如今夏邪封住他的穴道是真的動不了。話都不能說,只能讓夏邪擺佈了。
站在一邊的張宏基心裡還在暗想,看來他們兩個是和好如此了,平西王感動的是熱淚盈眶。他那裡知道,那不是感動的,是疼的。
夏邪不一會的功夫就把平西王的四肢都給弄斷了,平西王疼的死去活來,當然這還不算完,夏邪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瓶子悄悄的對著他道:“王爺,這可是我獨門為你配置的解藥。服下他,讓您保證生龍活虎,平西王一雙眼睛瞪著夏邪,夏邪絲毫不以為然直接掰開了他的嘴巴,把一瓶天仙下凡全部都到給他。然後擋住了張宏基的視線在平西王襠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平西王當即滿臉通紅,青筋暴起。身上的冷汗就跟流水一樣。隨即夏邪站起來道:“大人,他的內傷已經控制住了。只要好好的條研究可以了。”
張宏基看見平西王紅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