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其,你今日可未穿官服,看樣子,今日也不是你當值。不是提刑,不是禁衛頭領,你見了我不該如此拘謹才是。”

他彎腰重新將那個酒罈提起來,道,“今非昔比,皇上登臨大寶,您也早就不是七王妃了。孟其自然不敢造次。”

我瞄了一眼他提著的那個酒罈,似還未啟封。

“是嗎,你在宮中與我可不是這麼說話的。”

他正色道,“先前是孟其魯莽。如今”

看壇上印記,他提著的,該是墨縣純釀。

“如今怎樣?”

他將酒罈換了個手提著,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