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一張?”

“十張一兩銀子。”

“我只要一張,是不是一百文?”

“不是,一張是兩百文。”鄒梓哲繃著臉道,洛阿姨說過,這叫捆綁銷售,也叫薄利多銷。

“我要十張。”

“我也來十張。”

鄒梓哲的生意很好,不過一刻鐘,他的大作銷售一空。

二十兩銀子,鄒梓哲也是小富翁了,他在心中計劃了一下,大約得花二兩銀子把用家裡的紙和顏料補回去,剩下的就是他的私人財產了。哈哈,可以給夢恬買……

鄒家既是潯陽的世家,鄒梓哲在潯陽城裡也不算默默無聞,認識他的人還是不少的,那春宮畫兒沒賣出多久,就有一人的妻子拿了他家夫君買的畫兒,前去勸鄒衛氏管管自家孫子。鄒梓哲在街上各個商鋪進出,給齊夢恬買禮物時,鄒衛氏已經氣沖沖地跑到雲天居找齊修遠問責了。

鄒梓哲大包小包提著禮物回家時,鄒齊兩府的大人都在正廳等著他了,他的齊伯伯岳父大人兼師傅齊修遠跪在地上,他的嶽祖父齊輝正暴跳如雷教訓人。

齊輝很生氣,他覺得他一世英名給齊修遠毀了,鄒梓哲不姓齊,可誰不知鄒梓哲是他的孫女婿,他兒子的徒弟,所有人都把鄒梓哲畫春宮畫兒當成是齊修遠教的。

“不關伯伯的事,是我自學的。”鄒梓哲很義氣的沒有供出李然。

鄒梓哲被齊輝抽了一頓板子,罰抄道德經一百遍。

☆、番外之舊夢重溫

洛雲瑛與齊修遠一路遊覽過高山古剎,飛流激瀑,堪堪走遍大淵國出名的勝地,離家也近半年了,準備要回潯陽了,這晚住店歇息時,兩人少不得又每日一歌恩愛了一番。

洛雲瑛被齊修遠擺弄得腰肢痠軟周身無力喉幹口渴,事畢兩個人光溜溜地摟抱成一個人,齊修遠帶著吃飽後的魘足舒服地嘆道:“那年因為我爹他們反對,我有好幾個月沒去找你,也不知那時是怎麼捱過來的,現在要是讓我和你分開,哪怕只是一天,也要了我的命了。”

洛雲瑛甜蜜又嗔怪地輕擰了一下齊修遠的腰,低聲哼道:“誰能想到,翩若謫仙的齊公子竟是色中餓鬼。”

齊修遠也不害躁,跨下頂了頂,調笑道:“夫人還有氣力說話,看來為夫還沒有讓你盡興,要不要再戰三百回合?”

緊貼著她腹部的物事似乎有抬頭的跡象,洛雲瑛大驚,有氣無力地嬌聲求饒道:“好人,你饒了我罷,盡興了,再弄下去我就要死了。”

每一回恩愛時洛雲瑛都要哼哼著要死了要死了,齊修遠此時聽得她嬌軟的說著要死了要死了,簡直比吃了chun藥還激動,小…弟…弟也被那聲要死了激勵得剎那間就英勇地站了起來。

想要就來,齊修遠翻身壓了上去,提槍…入…洞。

“啊……你怎麼還要……嗚嗚……我不要了……啊……不要停……我要……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月上中天,三更梆子響過,房中的酣戰才結束,洛雲瑛倦極,緊閉著眼張著腿任由齊修遠做善後工作,齊修遠躺下來把她摟進懷裡時,她不放心地問道:“這回盡興了吧?可以給我睡覺了吧?”

齊修遠低笑,柔聲道:“盡興了。”

“那我睡了,別再弄我了啊!”洛雲瑛困得眼皮睜不開了。

“好,你睡吧。”

得了恩赦,洛雲瑛不再擔心,閉眼安心睡覺,才剛入眠,卻又被齊修遠搖醒了。

“雲瑛,咱們有一次在一起時沒有盡興,我很想重來一回……”

“你想重來一回就重來一回,不過,現在先給我睡覺。”

“好。睡吧。”

“修遠,咱們別這樣來,行嗎?”洛雲瑛臉皮再厚,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