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沒有說完好似記起了什麼,眼珠子在四處轉悠著似乎在尋找什麼,嘴裡一個勁的唸叨著“刀”,看來他是關心鳴鴻刀的下落。

“刀在這裡,在這裡”沈笑眼眶有些溼潤了,他將鳴鴻刀接下來舉在男子的眼前,急忙道。

“沒……丟就好,呵呵呵呵……”男子看到沈笑手中的刀後他笑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緊張,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對沈笑道“沈少……小心,……有人要對你不利……”

“我知道,你休息會兒,不要在說話了。我給你療傷。”沈笑急忙道。

“不必……我不行了,沈少,我有個兄弟在霸刀門,說霸刀門要加害沈少,小心……”男子再次拒絕沈笑的好意,道。

“嗯嗯嗯,我知道,我會的,我會小心的。”沈笑跪在男子身邊,手中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男子的體內,他想要為男子多爭取一點活著的機會。

“看到沈少很高興,哈哈哈……沈少……一定要小心……不僅僅是霸刀門,天劍宗……天劍宗……天……”男子笑了兩聲之後狠命的想要說什麼,但是終究因為受傷太重再也沒有提起真氣的能力,便頭一歪沒有了呼吸。

“兄弟!”沈笑哭出了聲,他大叫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田野上空迴盪。

沈笑慢慢的將男子屍體擺平,將他腹部的長刀慢慢的拔了出來,而後將男子的衣衫整理的整整齊齊,並找來清水為男子清洗了臉上的血漬。

他雖然和這個男子一起在四方城戰鬥過,可是他卻對眼前這個為了他的安全前來送信的人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為誰?現在這個男子因為我他的先前大意而死亡,要是他來這裡之前不管柳世雲而先一步來到這裡,這個男子或許不會死,但是就是因為自己一己之見懷疑這個男子也是搶奪他寶刀等人而讓這個男子命赴黃泉。

沈笑非常自責,淚水在他的臉頰之上流淌。可是他悲痛沒有作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收殮男子的屍體,讓他可以入土為安。

沈笑和太一心鐵不見了,而在十里之外的一個大樹之側,沈笑和太一心鐵雙雙站在一個新隆起的土堆之給土堆深深的鞠了三躬。

男子被沈笑帶到這裡埋葬了,墳墓是沈笑挖出的。沈笑將男子的屍體入殮埋葬之後給墳頭之前立了一塊木碑,木碑之上簡簡單單的刻著一行大字“義兄之墓”。

他不認識這個為了他而死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他的心裡已經將躺在地下的這個男子當做自己的兄弟了。

太一心鐵和沈笑二人在墳前立了很久,在太陽下山之際才從墳前離去。

沈笑和太一心鐵步入大道來到先前隱匿的地方找到了烈焰追風駒。烈焰追風駒當屬華夏最有靈性的寶馬,方才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離去到現在已經足足兩個時辰過去了,但是兩匹戰馬還在那片丈滿蒿草的土地之上並未離去,此時見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前來嘴裡發出低低的嘶鳴,兩隻蹄子不停的在地上輕輕的刨動著,紅中帶金的尾巴翹起甩了起來。

它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向自己的主人發出最大的熱情。

沈笑和太一心鐵為這兩隻戰馬所感動,二人來到戰馬身邊輕輕的摸著戰馬的脖子,戰馬也如兩隻可愛的小寶寶般將頭抵在二人的懷裡摩挲。

二人跨上戰馬剛剛提起韁繩想要向無情谷方向馳騁的時候,沈笑好像記起來什麼,他勒住戰馬,對太一心鐵道:“太一兄,我們這般前去兇險極多,估計前路不平坦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弟兄還怕?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讓天下看看咱們弟兄的氣勢!”太一心鐵手中的棍子臨空一揮帶出一道凌厲的嘯聲,道。

“說你是個黑大個子還真一點沒有錯!成天想著殺殺殺,天下何其之大,你和我這點本事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