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少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出現了四個血衣人,他們取出一把血紅色的椅子立在血球旁邊的血柱之上,血少一掀披風翹起二郎腿坐在了上面。

紅色的面具擋住了血少的面容,僅僅只能看到那一雙陰森森的雙眼。可這雙陰冷的眼睛卻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的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如彷彿在看一出精彩的演出。

血少伸出細嫩而修長的右手,輕輕地放在如心臟一般跳動的血球之上撫摸著。那輕撫的溫柔如撫摸愛人般戀惜,根本讓人無法與這吃人不吐骨的血少聯絡在一起。

除卻這裡的殘忍與恐怖,猛看之下,血少恰似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在飲酒賞月、吟詩作對。

沈笑與太一心鐵兩人與十幾個聖槍門的弟子被分隔在一個大陣內。當那血柱的觸手伸向沈笑他們之時,那些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應對,拿起兵刃就去斬觸手。可觸手堅韌異常哪裡能斬得斷,僅僅只震飛而已。四周的血柱起碼有上百根,觸手也是成千上萬根,他們震飛這根,那根緊接著飛了過來,震飛那根,這根也就飛卷而來,一時四面八方都是血手的蹤影,讓他們不知如何應付。

沈笑深知觸手的厲害,鳴鴻刀雖可輕鬆將其斬斷,但他不敢去斬斷。因觸手斬斷之後就會變成利刃一般攻擊神識。三五個觸手他有資金鎮天塔的守護或許不怕,卻不敢保證資金鎮天塔能守護住成千上萬個觸手的攻擊。於是收起寶刀,雙拳揮出陣陣拳影,觸手便被真氣震得四散而飛無法靠身。

其他人見此效仿起來,他們圍成一圈,長槍橫執胸前,右拳則向觸手轟擊而去。十幾個人的真氣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真氣牆擋住了觸手的攻擊。那些觸手如有靈魂一般,在受到真氣牆的攔截之後越發的瘋狂,張開吸盤便猛烈地向真氣牆撞來。

真氣牆卻是非常消耗真氣的,雖一時半會擋住了觸手,如長此速度消耗下去,裡面的人連一盞茶都堅持不下去,於是他們取出一大堆靈石開始邊吸收邊抵抗觸手。

太一心鐵見觸手飛來,長棍呼啦一下就揮了出去,砸出一片絢麗的真氣波浪,將的觸手震得四散飛揚,有十幾根觸手不堪長棍的重量被砸成了碎末,觸手斷裂處頓時冒出瞭如箭一般的血水四處潑灑起來,彷彿一道道噴泉。太一心鐵手起棍落之際又是幾十根觸手被砸成粉末,他見此大喜,口中大叫了一聲:“奶奶的,爺爺滅了你們,讓你們跑出來害人。”,說完手中的長棍舞得更歡了,想要將這些細細的令人作嘔的觸手盡數砸個稀巴爛。

沈笑見此有些無奈,太一心鐵這種做法看似有效,其實是徒費力氣,這些血柱是生產觸手的根源,如果血柱不毀,觸手就永遠不會消失,以他們幾個人的真氣怎麼能與有源源不斷供應血液的血柱相峙?

雖然知道這種方式不是長久之計,可是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正在此時,血柱旁邊的沙地突然一陣翻滾,黃沙被頂起了一個個沙包,隨即就有身穿血衣的聖靈宗人從沙包之內衝了出來。沈笑一肚子氣正買地方撒呢,見聖靈宗又來趁火打劫,頓時納怒,對太一心鐵大叫了一聲:“其他弟兄保護好自己,老太,我們先宰了這些畜生。”說著鳴鴻刀一閃就撲了出去。

“好嘞!爺爺正憋著氣呢,來的好!讓爺爺試試手!”太一心鐵長棍一揮又是幾根觸手被砸成粉末,然後提起長棍就說了出去。

兩道身影爆閃之下,沒等聖靈宗的人反應過來,沈笑就已從三個人前閃過,鳴鴻刀就已在他們脖子抹了過去,三個人剛剛感到脖項一涼,血就如箭一般從脖項之處噴了出來、他們急忙捂住脖子想要將血壓住,可是還沒有等他們的手抬起來頭顱就已經掉落在地上。他們至死都沒有明白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沈笑一刀結果了三名殺手繼續向別的人而去。太一心鐵手中的長棍更加簡單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