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笑留情,全部都是一副要置沈笑於死地的架勢。

四杆槍雖然槍槍想要奪命,可是沈笑卻不管不顧,而是提刀繼續向獰笑著的青衣青年而去。

見沈笑提刀而來,青衣青年知道受傷吐血之下的沈笑已經是強弩之末。此時心裡雖然對沈笑還有些發怵,當看到四個師兄的追來之即便放下心來。只要自己擋住沈笑一個呼吸,那麼四個師兄一定會將沈笑刺成刺蝟。於是長槍在胸前一橫,獰笑道:“死吧,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如此張狂,小爺我……”

青衣青年後面的話戛然而止,那還在獰笑著的青衣青年脖項處出現了一道血線圈,隨即血液沿著血線圈噴了出來,那顆腦袋滾落在地。

青衣青年臉上還帶著笑容,口大張著一副得意的樣子。

但他的腦袋和身體分家了,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腦袋是如何與身體分家的,明明沈笑距他還有一長之遠,明明自己已經做好了了防禦,但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不明白的是,有些人是不可招惹的,想惹就要付出代價。不過青衣青年的代價的確有點大。

後面追過來的四人停住了腳步,一個個驚得嘴都合不攏。他們似乎忘記了方才的得意,他們忘記了手中還有槍,忘記了這是前去圍攻沈笑。

沈笑對於青衣青年的屍體是如何倒下的並未理會,當刀再次出現在身後四人的眼簾之中時,刀刃上殘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殷紅。

刀還在閃著寒光提在沈笑的手裡,但人卻變得有些虛了起來。

又是一聲慘呼傳來,再看之下,先前和倒在地上的青衣青年一起偷襲沈笑的白衣青年傳出慘叫自肩膀處連著腦袋斜斜的被劈了開來。在他的面前三尺左右的地方,沈笑持刀站在他的面前,刀此依然斜指石頭地面,並未見沈笑有任何的出招動作。

在沈笑的注視下,白衣青年上半身已經落地,下半身卻還立在地上,過了兩三個呼吸這才慢慢軟在了地上。

前後不足兩個呼吸,沈笑就這樣斬殺了兩名聖槍門弟子。

既然對方要將自己置於死地,再心慈手軟又有何用,殺一個是殺,殺五個也是殺。此時沈笑已經不再忍耐,沈笑轉身提刀繼續向那三個青年而去。

三個青年手中被嚇傻了,平日裡雖然趾高氣昂蠻狠,但面對的都是同門師兄弟,哪裡見過如此殘暴的場面。長槍雖然指著沈笑,但卻嘩啦啦地抖動著,一雙腿都打起顫來,甚至連跑都忘記了,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沈笑向他們走來。

“大膽狂徒,快快與老夫住手。”就在沈笑剛要揮刀之際,突然傳來一聲大喊,隨即一道身影自石人堂一側牆壁的暗處飛出直撲沈笑。

沈笑此時才不管是誰在喝叫,手中的刀不但沒有停住,反而更快地向其中一名青年斬了出去。只見一道光影閃過,那名弟子胸前出現了一條刀口,鮮血如瀑布一般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