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赴約,以後繼續再來看。

就這樣,吳道安準時的來到校門口,坐上水浩來的豪華轎車。不知為何,今天的水浩來情緒格外低落,話都懶的說,就是一味的默默開車。

約莫半小時後,車子開進了有名的富人別墅區、梨山花園中。下了車,按門鈴,是傭人出來迎接。吳道安進屋後往裡面一張望,發現除了水月涵的父母外,還有一個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物:錢三公子。

上次見到錢三公子還是在一年半前的帆船比賽中,那時候的錢三公子也沒什麼表現,但四周的富人權貴對他的一味恭維,卻給吳道安留下了深刻印象。畢竟,他的爺爺可是帝國元老院的大長老,整個帝國權力金字塔最頂層的人物,一念之間斷人生死,別人當然要努力的巴結他了。

當然,還有一個人讓她很是留意。就是錢三公子身後站著的黑衣男子。這黑衣男子應該就是錢三公子的保鏢,留著板寸頭,戴著大號墨鏡,身材不胖不瘦,但周身真氣以丹田為中心周天迴圈、生生不息,明顯是已經結丹的跡象。

吳道安也很是驚訝,這錢三公子居然能請一個結丹修士當保鏢,看來這種帝國頂級權貴的勢力還是有點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且對方的身上隱約有戾氣浮現,很可能是魔修。畢竟,在修真界的時候。吳道安和不少魔修接觸過。所以能辨識出魔修的一些特徵。

不過吳道安自己倒是有著韓縱仙交給她的上乘隱藏氣息的功法,加上她真氣精純,又配合一些修真界用以隱藏氣息的上乘法寶,所以對方竟沒看出她是修士。只當是尋常的小女生。墨鏡下的三角眼貪婪地盯著她。像是看待獵物一般。

按說水月涵的父母是長輩,理應坐在朝南的沙發上。但現在坐著朝南沙發上的卻是錢三公子,沙發後面站著那修士保鏢。水父水母則是坐在朝東的沙發上,和錢三公子謹慎的聊著。

錢三公子見到吳道安進屋,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邪笑。

水浩來領著吳道安坐到空著的沙發上,跟錢三公子微笑著搭話:“三公子,這位就是吳道安,月涵她的要好閨蜜。”

錢三公子根本都沒去看他,只是盯著吳道安,操著一口京腔問道:“這麼說來,水月涵她是不會回來了?”

“目前是這樣。”吳道安儘可能平靜的回答。

“這樣啊。”錢三公子依舊是面無表情,開口道:“那就只好讓你來賠了。”

“賠?賠什麼?”吳道安一臉茫然。

“當然是賠你的身體了。今天你就不用回去了,跟我去到下榻的酒店裡,本公子恰好想嚐嚐百合女的滋味。”錢三公子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吳道安頓時生氣了,怒瞪著他:“你說什麼!為什麼我要跟你走!而且誰是百合女呀?”

錢三公子一聲輕笑,把一疊照片扔到茶座上,這些照片由於慣性自然的撲散開,竟都是吳道安和水月涵在一起的親密景象。照片上兩人或是貼的很近,或是彼此柔情對視,甚至還有深吻的照片。

“不要告訴本公子,你們只是單純的閨蜜。我留意你們的事情好久了,要不是看你姿色上佳,你怕是早就失蹤了。”

“我怎樣管你鳥事啊!”吳道安是觸景傷情,又被別人揭了傷疤,自然大怒。

錢三公子冷笑一聲:“你佔去我的鼎爐,這不關我的事嗎?”

“鼎爐?!”吳道安神色大變。

這時候,錢三公子身後的保鏢開始解釋:“那女子身具雙靈根體質,三公子他本來需要那個女子來採補靈根,成為修士,現在因為你人沒了,當然只能由你來替代了。”

吳道安神色劇變:“你們居然要採補月涵的靈根!你們知道被採補靈根的人會有多痛苦嗎?簡直就和下地獄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