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兒姑娘眼裡帶著幾分狡黠,仰著俏臉對許清說道。

許清這才明白,故意bī自己說半天故事,原來一開始就把主意打在這,許清苦笑地說道:“水兒姑娘,你瞧我現在可是重病號一個,能做出什麼詞來呢?”

“你的傷口和作詩詞有什麼關係,又不要你起來提筆,你都給梁姐姐說了半天故事了,不是一樣沒事嗎?怎麼給我做首詞就不行了,許大人,你太偏心了!”水兒仰著俏臉不為所動地看著他。

這xiǎo妞太強大了!分明是她bī著自己說故事,現在卻成了給梁姐姐說故事,但美麗的nv人……總之對著她那張粉雕yù琢的俏臉,你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許清覺得不光是自己這樣,只要是男人大都有這種通病吧。

“水兒姑娘,這作詞嘛,真要靈感才行,這突然間常要我做一首出來只會倒了你味口,要不這樣吧,我教你唱首歌,很好聽的,包你沒聽過,說不定以後你還用得上的。”

許清無奈,他也奇怪,怎麼這時候梁yù反而由著水兒了,往日裡怕是早出言幫自己開脫了,許清轉過頭去看了看她,卻見她低頭深思著什麼,好象沒見到自己被水兒纏住一樣,讓許清覺得有些莫明其妙。

“好吧,許大人,你可要教我一首好聽的,不準敷衍我哦,不然……不然我可不依!”水兒毫不放鬆地bī視著他。

“好了,我唱就是,可你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你這麼緊盯著,我怎麼好意思張口。”

水兒被他說得咯咯嬌笑,連梁yù也適時回過神來了。

許清一時豁出去了,清了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許清唱完,水兒姑娘的笑聲早已聽不見,脈脈地看著許清不語,眼中竟是清淚盈盈,一時間,亭中靜得出奇,只有輕風掠過池上的荷葉,蜻蜓無聲無息地落在盛開的荷

就在淚珠從腮邊滴落的那一刻,水兒突然開口輕聲地說道:“許大人,你能再唱一遍嗎?我就在這亭中為大人舞一曲,水兒或許……或許就是那隻修行了千年的白狐。”

說完不容許清拒絕,水兒盈盈站了起來,自顧著脫下繡鞋,只穿一雙白襪,走到亭中站定,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清,開始緩緩地舞動起來,看著她繾綣舞姿,還有那不時滴落的淚珠兒,許清被這帶淡淡悽美的一幕深深地打動了,隨著水兒無比投入的舞姿,亭中再次傳出一曲輕歌: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

'。。'

。。

第六十四章 誤會

東京,文德殿。

“陛下,潤州知州、通判聯名急奏,朝請郎許清奉旨於潤州籌建船廠期間,遭到歹徒刺殺,朝請郎許清身負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