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找他。”卿若說到。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沒心,用得著的時候就把人拽過來,用不著的時候就把人踢的遠遠的。”南宮逸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手掰開說道。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讓我見他?”卿若雙手攥拳的說道。

“我要你待在我身邊,做我的。。。奴|隸。”南宮逸勾起唇角說道。

卿若看著他,慢慢的說道“好。”

她的回答令南宮逸倒有幾分詫異,他沒想到卿若會就此妥協。

“只要你讓我見他,什麼我都答應你。”卿若說到,只是暮光之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讓人感覺不到生氣。

南宮逸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眸沉寂一片,莫名的心中燃起一抹怒氣“你就這麼討厭我?”

“不是討厭,而是離開了擎蒼,就沒有卿若了。”卿若扯扯唇角慘淡的笑著說道。

南宮逸忍著怒氣轉身說道“要想保住他的一切就拿我說的做。”

卿若一愣,張張口,好半晌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想賭一把。”賭北宮擎蒼選江山還是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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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火鳳走到靳淵明的面前恭敬地喊道。

靳淵明揹著手站在火鳳的面前,轉過身,毫無徵兆的甩給了她一巴掌“廢物,連那個女人都鬥不過,我養你有何用。”

火鳳偏著頭,慢慢地將頭轉過來,白皙的臉頰上赫然印著一張手掌印。

“父親大人,您別費心急了,擎蒼他不會死的,他會回來的。”火鳳的話是那種很篤定語氣。

靳淵明聽到火鳳的話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雙眸中滿滿的全是怒氣“他沒死?換作是你身中數箭會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嗎?”

火鳳看著他,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轉眼即逝“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父親大人做的,女兒無話可說。”

“實不相瞞,這次之所以能夠成功,還多虧了南宮逸以及段煜。要是沒有段煜動了殺念,與南宮逸勾結殺了北宮擎蒼,我又怎麼能坐收漁翁之利呢。可憐段煜那個老匹夫跟我鬥了一輩子依舊不如我。”唇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段柔,是父親大人您殺的。”火風眨眨眼說道。

靳淵明看著火鳳的眼睛說道“凡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記住這句話。”說完拍拍火鳳的肩膀離開。

火鳳突然轉過身看著靳淵明的背影大聲的吼道“所以你從來也沒有把我當做您的女兒看待,只當我是你的工具,你的工具。”

靳淵明轉過身,衝上前又狠狠地給了火鳳幾巴掌,拽住她的頭髮說道“記住,你沒有任何資格說不,怪只怪你生在了靳家。”說完鬆開火鳳將她丟在地上。

火鳳重重的跌在地上,淚水順著她紅腫的臉頰滾落。

這時一個人影飛到火鳳面前,伸出手將她扶起來“哭是最軟弱的表現。”

火鳳抬起頭看到白狼,將她與記憶中的一個人影重合起來。

哪的童年不會像其她女孩子一樣天天的膩在父親的懷中,她整日裡不厭其煩的練武,訓練,學習。

除了這些靳淵明什麼都不允許她做,並且告訴她要想成為北翎國的皇后必須要比別人強。

而她也必須是北翎國的皇后,於是她便拼命的練,沒日沒夜的練。

直到有一天她摔倒了,磕的滿頭都是血,自己嚇壞了,但是她仍然不服輸不肯哭。

但是卻嚇壞了一旁路過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著滿頭都是血的她,嚎啕大哭。

火鳳很討厭哭,很討厭眼淚,他覺得那是最軟弱無能的表現,只有最無能的人才會用苦來解決事情。

她厭煩的低聲吼道“不準哭,只有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