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再次大難不死。 宇文成都見師父劇烈的咳嗽之後,終於緩過氣來,並睜開了雙眼。宇文成都高興的大聲叫著,“師父,您還活著,我們都沒有死啊。” 魚俱羅看著宇文成都,臉上也露出了微笑,說道,“是啊,他燕慶這樣的惡人不死,我魚俱羅又怎麼會死在他的頭裡,扶我起來。” 宇文成都扶著魚俱羅坐起來,兩人歇息了片刻,見岸邊不遠處有一片樹林,宇文成都就攙扶著師父走進樹林,找出金瘡藥,給師父包紮好傷口。宇文成都撿來一些幹樹枝,生起了一堆篝火,師徒二人在火邊烤著,一會身上的衣服就都幹了。 宇文成都說道,“師父你在這裡歇息片刻,我去那邊水裡弄些魚來,咱們烤著吃。” 魚俱羅說道,“小孩子家,你會用什麼抓魚啊?” 宇文成都孩子氣的舉著鳳翅鎦金鏜,說道,“上好的魚叉插魚,不過要是讓師伯知道啦,不氣死才怪。” 魚俱羅嗤笑道,“你也知道?插魚是太可惜啦,不過師父確實肚子餓啦,權且當回魚叉來用吧。” “好來,我去去就回,”說著,宇文成都開心的跑著出了樹林。魚俱羅笑道,“傻小子。” 一會的工夫,宇文成都就抓了幾條大魚回來,去掉內臟,穿在樹枝上,師徒兩人一人一條,放在火上烘烤。 正在他們烤魚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響,宇文成都騰一下站起來,驚喜的說道,“師父,是我的火龍駒。”然後打了一個響亮的呼哨,不一會,赤碳火龍駒就跑進了樹林。宇文成都高興的跑過去,撫摸著火龍駒的鬃毛,高興的說道,“算你有良心啊,知道過來找尋我。”火龍駒也十分高興,和宇文成都親暱的磨蹭著。 魚俱羅說道,“好馬識途啊,馬通人性,自然能循著你的氣息,找到你了,赤碳火龍駒真是世間罕有的寶馬良駒啊。” 和火龍駒親熱一番,宇文成都繼續坐下來烤魚。宇文成都少年心性,急於求成,一會的工夫,就把魚烤的焦糊,眼看著是沒法吃了,一時氣惱,宇文成都就甩手扔了出去。 魚俱羅笑道,“傻小子,做事要有耐心,急於求成則適得其反,慢慢來,才能水到渠成。” 宇文成都憨憨的摸著後腦勺,若有所悟的“噢”了一聲,蹲在師父身邊,看著師父烤,一會的工夫,魚香味就開始四溢開來,魚俱羅看著垂涎欲滴的宇文成都,便把烤熟的魚遞在他的手裡,宇文成都開心的大吃起來。 兩人吃飽之後,互相依偎在一起,休息起來。 天漸漸暗了下來,忽然,兩人一下驚醒,魚俱羅說道,“不好,有人過來啦。”然後仔細傾聽著四周的動靜,又說道,“人還不少,至少的幾十人,肯定是燕慶等人對我們的死不放心,派人過來檢視。” 宇文成都說道,“師父,咱們和他們拼啦,說著提起鳳翅鎦金鏜。” 魚俱羅說道,“不行,你得聽我的。”然後低聲對宇文成都說道,“燕慶此番對普渡寺下手,絕不僅僅是針對普渡寺的人,更不可能是為了除掉我,他們蓄謀已久,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下一步,他們就會對我們悟真觀下手。” 宇文成都驚訝的說道,“難道他們想害師祖?” 魚俱羅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當今武林,雖然燕刀門殺手眾多,弟子中高手如雲,已經滲入到各個商賈官宦之中,但是悟真觀和你的師祖,卻是江湖上聲望最高,還是靠山王楊林的師父,也許他想以此來要挾楊林,然後趁機起兵作亂,圖謀大隋江山。” 宇文成都說道,“絕不能允許他們橫行無忌,師父,咱們該怎麼辦啊?” 魚俱羅說道,“你趁他們還沒有包圍我們,騎著火龍駒衝出去,快馬趕往長安,給靠山王楊林送信,讓他率領人馬,解救悟真觀之圍,只有他能幫我們保住悟真觀。” 宇文成都確說道,“不行啊師父,我和楊林他......”此話宇文成都又覺不妥,便改口說道,“師父,要走一起走,我不能拋下你,自己面對危險。” 魚俱羅說道,“大事面前個人安危算得什麼?再說,你可以換上我的衣衫,趁其不備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