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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也難改。

在蕭彥點火抽菸的時候，蕭父的眉頭皺起來，他剛要訓斥蕭彥，在瞧到蕭彥眼裡的嘲意，他想罵出口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蕭彥是和他對著幹！

“你剛不是去見過顧墨成！”

“在顧墨成面前，你敢承認自己害死他哥哥，怎麼到了自己兒子這裡，你不敢了？”蕭彥嘲諷地問道。

蕭父怔住，蕭彥是怎麼知道他和顧墨成之間的事情？

是顧墨成說，還是？

“蔣媚、蘇雅，她們兩個人怎麼死的，你心裡很清楚吧。”在蕭父想的時候，蕭彥淡聲反問道。

他瞥了眼蕭父，見著蕭父的臉色變了。

這兩個人是被蕭彥找人給弄死的，在她們死後，蕭父就清楚了。為了這兩件事情，他把蕭彥給狠狠地罵了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顧家對著幹！為什麼非要把顧家給搞垮！”蕭彥不明白地問道。

權勢和利益真的比感情來得重要？

“彥兒。”蕭父低著聲音，喚道。

他抬起頭，雙目的視線落在蕭彥的面容上。

蕭彥冷著臉回看著他，在蕭彥的嘴裡還噙著嘲意。

“爸。”蕭彥喚了聲，他的語氣清冷，一聲“爸”讓蕭父僵了身子。

蕭父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的兒子有多久沒有好好地叫自己一聲“爸爸”，他們兩個每次見面，非要鬧得蕭家大亂，非要吵得不可開交。

就像上次，蕭彥在書房門口聽到蕭父和蘇雅打電話，在知道蘇雅懷上顧子銘的孩子又是蕭父的手段，他惱怒地直接掏出手槍，朝著蕭父開火。

父子兩個，別想冷靜下來好好談談。

這次，也不例外。

在蕭父沉浸在蕭彥“爸”地稱呼裡，蕭彥冷著聲音問道，“我把他們都給殺了，把你手裡的棋子一一給毀了。”

“告訴我，這次的事情，我去把誰弄死好！”

蕭彥手裡捏著香菸，雙目恨恨地看著蕭父，過了半會，他冷笑著勾起嘴角，身子往著沙發上靠去，“我自己，怎樣？”

“把我自己給毀了，你該拿什麼和顧家鬥！”

“蕭彥。”聽到蕭彥這話，蕭父的臉色頓時變得慌亂，他冷厲地喚了蕭彥的名字。

後面，蕭父的語氣柔和起來，“算了。”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落寞，他看著蕭彥，談起顧北辰的事情。

“顧北辰的車禍是我安排的。”

“他的死是我造成的。”

“你那時候整天和顧墨成廝混在街頭，他有哥哥頂著，哪怕遊手好閒，顧家也會罩著他。你不一樣，我和你媽只有你一個兒子。”

“呵呵。”蕭彥冷笑，“你那麼多的情人，怎麼沒有和她們生個一兒半女？是你不行嗎？”

蕭父原本想和蕭彥好好聊聊，他不想蕭彥真的恨他一輩子。

可是，談了兩句話，蕭彥就拿話堵他。

“這麼說來，你是為了我，才把顧北辰給殺了。”

“對！”

蕭父回了一個字，氣得蕭彥直接伸腳踢了面前的茶几，“沒有蕭家，我一樣能得到權勢！”

他冷厲著聲音說道，這句話蕭父信了。

開始的時候，蕭彥和他鬧翻，說，不依靠蕭家的勢力，自己去闖。蕭父是不屑，他覺得自己兒子自小被蕭夫人寵著，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大少爺。所以他早早地為他鋪路，不惜把顧北辰給做了。

到了現在，蕭父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那麼地優秀，根本不遜色顧墨成。

“可惜，你把顧北辰給做了，他顧家也沒有被你壓著。”蕭彥嘲諷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