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國子監抓人!”

“哈哈!”

他們很是得意,這種在背後以筆鋒亂世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有種強烈的滿足感。

而他們所抨擊的物件還是大名鼎鼎,甚至即將掌控這個國家的統治者!

這為那種成就感更加了一個度!

“人言可畏,筆伐誅心!”

聶正豪開口道:“這是世間最可怕的武器,就掌握在我們手中,寫出好文章,和親王便會給我們更多的錢……”

“砰!”

他的話音剛落下,屋門被首接推開,有著一隊軍士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相較年輕計程車兵,他隨意掃了一眼,語氣淡然的問道:“這裡是攬茝詩社?”

“知道是攬茝詩社,你們還敢隨意進來?”

聶正豪面色微變。

他己經認出這些人是哪來的。

“是就沒錯了。”

年輕頭目開口道:“把他們全部拿下!”

眾多軍士上前,使得他們都是面色驚懼,可皆是些文弱讀書人,又怎麼能反抗的了,很快就被全部拿下!

同時,還有專人把他們的稿子全部收起。

“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們發表自己的訴求,我們代表的是民意!”

“敢抓我們,想過後果嗎?”

一眾人大喊大叫。

年輕頭目無奈道:“都說越讀書越精明,你們怎麼讀傻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太年輕,太天真。”

他搖了搖頭。

“帶走!”

十七人都被帶走,並且攬茝詩社的門也被貼了封條。

這番動靜傳出,立即引出不少國子監學子,他們在旁邊圍觀著,面對著殺氣騰騰計程車兵,根本不敢上前……

攬茝詩社完了!

在圍觀人群中有一中年人見到,面色大變,隨即腳步匆匆的離開。

他很快來到國子監中心處一間屋子裡。

“拜見祭酒大人。”

揹著他的是一個老人,他披著大衣,坐在炭火盆前烤著火。

“祭酒大人,剛才有一隊軍士來了,他們把攬茝詩社查封,把聶正豪他們都帶走了。”

“知道了。”

祭酒頭也未回,平淡的應道。

“嗯?”

“老師,他們可是來國子監抓人了啊。”

“那又怎麼了?”

“可是……”

中年人一時被問住,不知該如何回答,隨即開口道:“國子監是大康第一學府,擾了這的安寧,這本身……”

“好了。”

祭酒低沉道:“你這種想法要轉變了,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什麼都能改變,國子監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那位己經下定決心了,他什麼都不在乎,你告知那些人,不要為了點名利什麼都參與,死了也是白死,死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