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高檔小區,出入都有登記,但是管理並不嚴格,差野玫瑰園遠多了。

寧採臣把車停在小區的門口,就一動也不動了。

此時,大約是傍晚六點多鐘。太陽早就落下去了,但天還不是很黑。

縮在車裡,吃著方便食品。

柳雅蝶問:“我們不進去嗎?”

“進去幹什麼?”寧採臣反問。

“追蹤那個江局長啊!”柳雅蝶揚起了眉毛,詫異的問。

“用不著,等一會兒,他會出來的。還記得他的車牌號嗎?”寧採臣把手裡的漢堡整個的塞進嘴裡,又喝了幾口橙汁,才擦了擦嘴,仰靠在了座椅上。

“記得!”柳雅蝶手託著腮幫子,看著寧採臣的側臉,越看越是入迷,她喃喃的道,“採臣,我不是柔道七段,你將來會不會怕我?偷偷的揹著我出去偷吃?”

“怎麼會?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怕你做什麼?”寧採臣答非所問,用了了驢唇不對馬嘴的因果關係,但柳雅蝶並沒有聽出來,她甜蜜的一笑,把頭埋進了寧採臣的胳膊裡,哼了一聲:“竟說好聽的,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用偷吃,家裡的你都還吃不完呢!”

寧採臣尷尬的一笑,忽然挺直了身體,輕聲道:“好了,別鬧了,那傢伙出來了。”

兩人同時朝外面看去。

果然,一輛白色的桑塔納緩緩的駛出了陽光家園小區,車內坐著的正是他們的目標,江建國江局長。

從車窗朝裡面看去,他正笑逐顏開的也不知在跟誰打電話。

“要跟上去嗎?”柳雅蝶問。

“不,再等等。”寧採臣老神在在的一笑,“一會兒有好戲看。”

“還等,就跟不上了!”柳雅蝶提醒。

“我知道他今晚的目的地。”寧採臣回頭一笑,運籌帷幄的笑道。

“哦!”柳雅蝶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不在說話了。

突然,寧採臣笑了。

柳雅蝶疑惑的抬起頭來。

寧採臣指著小區門口突然啟動的一輛計程車,也發動了汽車,輕笑道:“小蝶,看到那輛車沒?”

“看到了。怎麼了?”柳雅蝶鎖眉,問。

“那就是今晚的螳螂。”寧採臣緊緊的咬在那輛計程車的後面,為自己的判斷慶幸不已。

“螳螂?”柳雅蝶依然沒有搞明白,不由焦急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別多問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跟了兩個街口,寧採臣突然提速,超過了那輛計程車,在錯車的時候,他扭頭看了眼車內的司機,是個戴著遮陽帽和墨鏡的傢伙,看不清楚臉,不過,這已經足夠他證實自己的判斷了,因為他分明注意到,路邊三四次有人攔車的時候,他根本連停都沒停,這根本就不是職業計程車司機能犯的錯誤。、

“採臣,你怎麼超過他了?”柳雅蝶問道。

“不用跟著了,我當然要超過他了。”寧採臣笑笑,在前一個路口,突然拐彎了,“今晚不光這一件事,我們得去準備一些道具。”

陶醉在掌控他人命運快感之中的寧採臣也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後,也吊著一個尾巴,忽遠忽近,卻始終跟在寧採臣後面,一刻都不曾離開過。

只不過,那個叫做聶曉茜的司機已然徹底的被寧採臣的古怪行為給搞糊塗了,不過,她依然執著的跟著,她總要弄清楚寧採臣要幹什麼的。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九點多鐘。

看到那個大半夜還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的跟蹤者匆匆的從麗水苑出來,寧採臣輕輕的擊掌微笑:“差不多了。”他叫醒了在座位上打盹了柳雅蝶,“不要從車上下來,我去打個電話。”

“喂!江局長嗎?”馬路邊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