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就在自己決定放棄時,不知是巧合,還是造化弄人,林可文無意間看到左杏兒的名字,當場便執意地要去了她的電話號碼。

所有事情從此轉變,林可文成了左杏兒第一個願意親近的男人,而他自己,已經退到了一個誰也不會注意的角落,暗自神傷。為此,他也偷偷地嫉妒過林可文,甚至在之後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不願意跟林可文作過多接觸。這次林可文歸國,他原不想過來吃飯,但知道左杏兒會來後,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答應一起吃飯。誰曾想到,竟會看到這樣一齣戲。說真的,他在初看到林可文失落痛苦的表情後,忍不住偷喜了一把。不過話說回來。林可文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並且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怪罪於他,因為在要左杏兒電話號碼時,林可文並不瞭解左杏兒的優秀和美好,所以說這是一種緣份,更是一種註定好的巧合;更重要的是左杏兒選擇誰,也不是他和林可文兩個人能決定的。

在目睹許子墨得意而張揚的表情,左杏兒一副擔心急切的臉後,他再也按捺不住,站在林可文的戰線,和許子墨拼起酒來,為自己,也為林可文,更為……左杏兒!

怪異的晚餐二

三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狂喝猛飲,桌面更是一片狼籍,所有的酒瓶已經空了,東倒西歪。三個大男人也全都醉態畢現:高平似乎比他們倆喝得更猛更兇,這會已經趴在桌上無法動彈,被朋友給抬到了客廳上的沙發上躺下。一向優雅的許子墨也似乎進入醉態,有失態的傾向,一臉曖昧顏色。只有林可文,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迷惘模糊,充滿憂傷。他專注地盯著面前已經空卻的酒杯,忽地就轉過頭望向美麗的左杏兒。可,終是什麼都沒說,陷入沉默。

左杏兒不知道林可文會喝酒,並且這麼能喝。依稀記得上次自己醉酒,林可文都顯得自制,除此之外,似乎從未見過林可文喝酒,他一直乾淨溫和而清晰內斂。眾人見他們三個人都喝成這樣,只好嚷嚷著散場。一臉醉意的許子墨被幾個人邊說邊攙地送出門外,一直坐著的左杏兒覺得自己已經強忍很久了,看到許子墨有點踉蹌的步子,她心裡湧上一種說不清楚是歉意還是憐愛的情緒,或許兩者都有吧?!她本想責怪林可文,可是,看到林可文也是一臉失意痛苦,她似乎再也不能說什麼。想想,這件事最初和最終的導火索都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也罷,左杏兒看了看旁邊沉默的林可文,嘆了口氣。準備去找已經下樓的許子墨。忽然,手就被林可文輕輕拉住,一股熱流由掌心緩緩傳至心裡。左杏兒詫異地看著林可文,不知為什麼,在林可文的手碰向她的時候,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悸動抓住她的心臟,似乎還有一絲喜悅?她用力甩了甩頭,似乎是想把這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甩掉,她自己也突然感到害怕。

林可文望著左杏兒用力甩動的頭,原本還抱有的一線希望,也在一瞬間息滅。他咬了咬牙根,不捨,但毅然放開了左杏兒的手,溫潤的嗓音此時顯得有些沙啞:

“等等!杏,我,還有東西要拿給你!”說完,用他已經不能平衡的身體搖晃著走向臥室。左杏兒看到他懷抱一隻小紙箱高一腳低一腳地晃出來。她走近一看,裡面竟然全部都是包裝精美的巧克力,難過地將頭扭向一邊,左杏兒覺得自己愧對林可文和他這顆切切的心和熱熱的情。

已經深受打擊的林可文以為左杏兒不願意再接受這樣一種意義特殊的禮物,當下又是一陣心酸失落。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復又睜開,聲音已經非常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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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這是巧克力,記得之前你說過很想吃德國正宗的巧克力,所以我帶了些給你。我知道,或許這個禮物對現在的你來說,不怎麼好接受。但是,它在當時,確實代表著我……的真實心意。而且……這麼口味醇正的巧克力在國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