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生存空間才來伏擊班弄巧的,沒想到卻被班弄巧揮手之間帶走了他們所有的生存機會與生存空間。

這憑空而來的飛星把他們牢牢地地釘在地上,就好象地面上突然之間多了幾十只刺猥一般。

“你!!!”謝無極只來得說一個字,就再也沒有說下去的機會,他只覺得一股極其稅利的氣勁刺破了自己的鈦極金身,心頭一痛,已是再也說不下去。

他大駭,全身的勁力都盡數回收,卻是心頭微涼,他可以感覺到一股冰涼的銀針正極快地朝自己心房流去,他肉身強橫,但那離恨飛針之力卻集中了班弄巧所有先天一級力量的精華所在,以點選面,當然無堅不摧勢如破竹。

況且,他肉身再怎麼強橫,也只是針對於體表而言,他還遠沒有達到表裡如一的至強境界,所以,他不能抵擋這弄巧纖雲,離恨飛星的古武傳說。

所以,他比自己身後的幾十餘徒眾好一點,他重傷!

班弄巧停了下來,這微笑依然那麼燦爛,但是此時的謝無極卻覺得那笑容就好象死神一般,在自己體表遊走不定。

“是誰剛才在說我是白日做夢的?”班弄巧輕笑,似是在嘲笑一頭蠢笨的猩猩一般,讓謝無極臉都綠了。

謝無極自忖必死,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在天門星得罪了班門,必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何況,現在他得罪的還是班門門主班千塵的寶貝女兒班弄巧,他本道可以憑著人多勢眾擒下眼前女子,沒有想到轉眼之間卻是情勢急轉,自己反而成了被獵殺的一方。

所以,他已然絕望。

“想逃,你還是白日做夢!”就在謝無極絕望的時候,一聲冷哼在他的身後輕輕地響起,輕得他以為是自己腦海之中的幻覺,但是班弄巧卻不這麼認為,她嬌軀狂顫,就好象看到了這世間最可怕的事物一般,甚至連整個聲音都抖了起來。

她剛才面對數十倍於己的敵人都沒有顫動過,但是現在,她的眼神卻已寫滿了害怕。

是的,害怕,害怕得她覺得自己剛才勝利的心情已然開始發冷:“汝還真!”

一個淡淡地影子悄無聲息地自謝無極的身後現了出來,就算是四周的燈光照射,依然看不清楚這人臉上的神情,朦朧得好象裹了一層輕紗,只能觀其裝束是一個男人。

“是我!”那人語意平淡,絲毫無視謝無極臉上痛苦到極點的表情,越過他的身形,穩穩地站在他的面前。

謝無極看著汝還真的身形,心頭的絕望一下子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歡喜,任誰在絕望之中突然見到生存的希望的時候也會歡喜異常的,謝無極的表情深刻地詮釋了這一點。

如果說戰王一族最強者是殺人王雷千重,那麼戰王一族最讓人害怕的就是眼前這個叫汝還真的男人,因為所有戰王族的敵人都不知道這叫汝還真的男人何時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得罪了汝還真,是一件比得罪了殺人王更讓人恐怖的事情,因為殺人王殺人,只是一擊成粉,但是汝還真殺人,卻往往殺而不死,謂之凌遲。

“汝還真,我父親二十年前曾放你一命,為何你今日還要為難於我?!”班弄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二十年前?哈哈,二十年前,我還只是一個沒有步入先天級別的廢物,而現在,我已是先天二級的殺手,二十年前,你父親是放了我,但是,又有誰知道,他當初放我時的那種眼神,那種可以任意剝奪我生命的眼神,就是一劑無法衡量的毒藥,就生生地折磨了二十年,你說,我現在有必要放你?有可能放你走嗎?”妝還真的面容終於在班弄巧的眼前清晰地顯現出來,蒼白得如同月夜行走的殭屍,充滿著十足的怨毒。

班弄巧心頭一凜,她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的,那怨毒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