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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再加上絕無神前一段時間開始往中原派駐人手,據聞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兒子,傳言其有一把絕世魔刀,霸道異常,以此刀剛才的霸烈與殺氣,留下此刀的多半就是此人。”語氣一停頓道又道:“想他留下這樣的一把刀,當真欺我不落皇朝無人不成!傳令下去,要留意此人的動向,隨時報與我知道。”說完手一抖,整把刀立時斷為數截。
眾人齊聲應是,隨後便漸漸地散去,直至整個大殿中只剩下左相與江武皇二人,兩個人都沉呤良久,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只聽得江武皇轉身對著左相道:“人走了?”
“走了,此時才是真的走了。老夫肯定他已走了,其實以你的修為也應該很清楚才是。又何必多此一問!”
什麼?原來剛才留刀之人竟還在大殿之上沒有走?直到眾人走後才隨眾人一起離開,此人好高明的心機,但是更可怕的是此時還留在房中的一老一少,明明早就發現了對方,卻並不立時指出來,相對前者,這二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老謀深算。
“我當然很清楚這一點,但是有一點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麼師尊剛才阻止我的出手?難道老師認為以我的修為沒有辦法留下大殿中的那人不成?”這個不落皇朝的左相竟是江武皇的師尊?如果剛才兩人的對話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的話,不知會引起眾人多少的驚異。
只見此人轉過身來,剛才在大堂中那一副苦瓜臉居然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幅俊朗至極的相貌,看他年紀也不過中年,但是要讓人真正的判斷出他的具體年齡的話,你又必然說不出口來,因為,當你盯著他看的時候,你會發現,他的臉好象隨時都會改變,一會兒老了一點,一會兒又年輕了許多,根本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形態,一個人在一瞬間的轉變竟會有這麼大?此由可見,剛才他只是刻意的把自己的臉扭區的象苦瓜一樣,只有功力出神入化的絕頂高手才能如此隨意的控制自己的身體機能,由此可見,此人修為之深,放眼江湖,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見此人雙目一冷道:“當然不是,以少主目前的修為,世上能稱為敵手的人也就那麼區區的幾個,此人,或許也應算是其中一人,合我眾人,要留下此人不難,但是卻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你我的實力,對於以後我們稱雄江瑚極為不利,你道我不落皇朝重現江湖這段時間來,真的沒有人願意來打我皇朝的主意?當然不是,他們之所以顧忌是因為他們不清楚我們的真正實力。所謂知己知彼,才百戰百勝,你在大堂上輕易的拔刀已是露了一手,已讓對方引起警惕,但要戰此人,你必須出全力始有勝算,況且,你的不落皇拳還有最後一關未成,在這個緊要關頭,如何能輕易的言戰?”雖然言語甚重,但是目光中的關愛神色卻也越來越厚,由此可見,兩人的關係絕對不是表面看來的那樣簡單。
江武皇聽後,垂頭道:“師尊說得是,我確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此時的江武皇竟象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的向眼前此人認起錯來,這件事情要是放入眾人的眼裡,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他們眼中的皇宗竟在此時承認自己的失誤。
中年人此時眼中露出讚許的神色來,顯是對江武皇的這種表現感到萬分的滿意,又道:“少主,要知道自古成就大事者,不光要有高明的武功,還應有過人的機智,在人面前,能忍剛忍,只求在必要時,一戰敗敵,叫其永無翻身之地。這才是真正的皇者之道。”
(這個中年人的身份,以後鄙人自會有個交代)
天已快明,在不落皇朝的山下一個農舍之內,同樣有著一群人正圍在一個人的身旁,觀其一身的裝束,雖然早已換成當地人的衣服,但是從其神色看來,這一干人竟是西域人。
在他們的中間,一個身高近八尺的壯漢挺身而立,輪廓分明的臉讓此人看起來極為雄偉,逼人的霸氣透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