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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對李姑娘一片痴心。倘若他見到李師師之後,會不會像古彥那樣不知所云、迷迷糊糊?”
孟浪忽然背起李鶼,對古彥道:“古公子,借馬一用。”古彥尚未答話,秋池卻忙笑道:“好啊,好啊!”心裡樂滋滋地想到:“借孟浪一匹馬,只剩下一匹馬了,我和古大哥就同乘一馬,雙宿雙飛了。”將目光移向古彥,見他無多大反應,將嘴巴一撅,問道:“你看怎麼樣古大哥,?”
古彥笑道:“既然秋池都答應了,我還有什麼話說!”秋池泯然一笑,對孟浪說道:“我們借你一馬,你和射月同騎,可暈倒的女子,怎麼辦?”孟浪悽然說道:“我和鶼妹妹同乘一馬。”又對射月道說道:“射月妹妹,現下好了,古公子武藝絕倫,遠比我強。他會好好保護你。”
射月原來不舒暢的心,變得更陰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想回鳳凰山莊?”孟浪點了點頭,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將眼光掃在李鶼身上,黯然嘆道:“她一直在叫尹天仲的名字,只有將她送到尹天仲身邊,她才會活得更開心。”也不等射月回答,來至古彥身旁,說道:“我知道古公子是位翩翩君子,方才我所言之語,倘若得罪了令師,還請原諒。我現將義妹託負給你,若我能活著回來,我自然能找到你們。”孟浪平生從不對人低三下四,這次竟求別人的幫助,連他自己也也敢相信。
古彥慨然說道:“孟兄但有所求,古某萬死不辭。”孟浪滿臉感激表情,一發一語,將李鶼抱上了馬,“駕”,雙腿一夾,抓緊韁繩,那馬如騰雲駕霧一般向西南飛馳而去。射月怔怔地望著那遠逝的馬兒,腦子全是空白。突然她覺得眼睛模糊了,原來淚水早已洗滌了她的整個眼球。
遠了,模糊了;更遠了,更模糊了······
如果說淚珠是傷心之沉澱,那麼射月早已超出了傷心的範疇。秋池走了過來,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那孟浪真不是個東西,哪有將自己義妹置之不理的?”射月也是不答話,跑到馬旁,翻身一躍,早登上了馬,手拍馬背,握著韁繩,大聲斥道:“駕!”這馬兒便向孟浪消失的方向逐去。
荒草淹沒不了別樣情,天涯海濤歸路難
且說孟浪將李鶼放置在馬背上,雙膊挾著她的腰,提著韁繩,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一路馬不停蹄,春花蘭桂都如倒退一般,一現即逝,被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孟浪雖則傷心,畢竟是血性男兒,只將淚珠深藏中。他不住在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忽然地蘭香陣陣,竟是從李鶼身上散發的胭脂味,孟浪心中一蕩,使勁地摟住李鶼,好像有人要奪走她,忽地心頭一熱,俯身向李鶼唇上吻了去。
孟浪長吻一番過後,呆呆地望著李鶼的面容,雖然她依舊在昏迷中呼喊著尹天仲,他也不在乎了,只希望這條路能通向那遙遠不可及的瑤池玉海,這樣,他便可永遠地幸福下去。
“本朝柳七有《蝶戀花》雲: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生此世,我被世人看成一位冷麵無情的江湖惡人,但我絕不後悔為你付出。即使你永遠不理我,我也毫無半點怨言。”孟浪如是想到。
情迷神往,便目不轉睛地望著李鶼,忽見她眼睛微微一睜,竟然醒了過來。孟浪喜道:“你醒了。”李鶼先是一愣,再者一慌,“啪”的一聲,早搧了孟浪左臉一個耳光,冷冷說道:“淫賊,你幹什麼?”
孟浪只覺得左臉隱隱脹痛,也不搭理,繼續駕馬向西南行去。李鶼一時著了慌,見衣服完好無缺,心下稍寬,卻發現孟浪正摟著自己的腰,更是怒不可抑。她用盡全力掙扎,始終擺脫不了孟浪,思及自己人是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弱女子,幾乎哭了出來,大聲罵道:“死淫賊,你到底想怎麼樣,?”孟浪哀然嘆道:“你不想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