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悄悄地拿過江一川的杯子,放到他手上,“好了是我不對,我撒謊了,職業病嘛,你知道的……”話語間還主動圈起他的腰,裸露在外的藕臂劃過他的背脊,冰涼又軟,胸前的柔軟也無意地擦過他的手臂,惹得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職業病。亂七八糟。”他接過杯子,食指輕刮她的鼻子,算是消氣了。

對面的顧以念也小鳥依人地靠在蔣駿胸前,羨慕地說:“你看,就是錢澄有辦法,能融化萬年冰山臉。以前一川他生氣,別人可是說什麼都沒用。”

“不是有一個例外的心妍嘛……”同一瞬,顧以唸的手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而江一川更是狠狠甩去一記刀眼,對他從未有過的凌厲。

整個酒窖的氣壓頓時低到極點,也沒人說話。

冷了幾秒,錢澄乾笑了一聲,“真的嗎?有機會介紹我認識一下。”

“有什麼好認識的……賤女人……”蔣駿的嘴巴永遠比腦子快。

江一川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