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印。”毒王道:“我的腳印?”武風郎道:“藥王耿慶寶收徒弟時候,三個徒弟都有二十歲,經脈已經成熟,想要完全學好鬼步,只憑他授徒十年,不可能傳授完全。所以功夫也必有殘缺。憑藉看你留下的腳印就能知道。”“我是張永嚴,家父張喜。”武風郎道:“耿慶寶當年創立五毒門是何等不易,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可以與唐門相提並論。想不到其後人如今居然淪為江湖邪派。”“江湖邪派?如今的江湖之上,還有幾個名門正派?”武風郎道:“今天你是插翅難逃。”“能不能在我死之前讓我知道你是誰!”武風郎道:“鬼門七煞!”張永嚴似乎也不是很吃驚,似乎早有猜測,“果然是鬼門七俠?天意如此,我張永嚴也就認命了。我可以跟你走,只是你怎麼知道我沒有九陽丹,九陽丹是我師祖藥王所制,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傳到我手裡。而且,我五毒門與你鬼劍門功夫也比較相近,似乎有一些根源。”武風郎雖然知道這乃是緩兵之計,但還是回答道:“如果按照輩分來說,你是我的師侄。”張永嚴便行禮叫了聲師伯。武風郎繼續道:“江南十二煞你可曾聽說過?”張永嚴道:“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父親的師父應跟前輩的師父都是‘江南十二煞’。”武風郎道:“不錯,我師父是劍聖,排行老三,藥王排行老二。”張永嚴道:“那我父親的那一支是怎麼分出去的?”武風郎道:“你父親他,算了,你走吧。以後好自為之。”

張永嚴心下大為懷疑,道:“你,當真要放我走?”武風郎道:“你走吧!”毒王聽了,一拱手,道:“你說得對,我沒有九陽丹。可我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武風郎道:“若你有九陽丹這種不會驗出毒的毒藥,那你殺人就更無蹤跡了,如果這樣,你毒王這名字又怎麼會在江湖上流傳,且如此臭名昭彰?”毒王聽了,哈哈一笑,但心底卻折服,道:“不錯,但這次王玉鳳確實是死於九陽丹,可毒藥是誰給我的,我死也不能說,這是規矩。”武風郎也明白這些,之前也說要放他,便轉身走了。張永嚴對武風郎拱手拜辭。也轉身閃走了。武天賜見自己師父放走了殺害自己義母的兇手,大為不解。見張玉緩緩點點頭,後舒了口氣,要原路返回了!武天賜心想:“即便是我義母不是你親手害死的,但是這也跟你有很大的關係。”武天賜此時想師父正好在此,將這個人綁到那個縣衙也是可以的。正要叫時,卻發現自己的師父已經走了。武天賜也自知沒有這個能力抓住張玉,又一想既然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臨同鏢行”,只要將此事告訴師父就可以了。

 。。。   政和三年,衝雲山莊前莊主已然成了歷史,如今的莊主正是鳳衝雲,他用了整整三年時間,將山莊中各類營生進行了重組,日漸走上正軌,但櫃坊的生意卻依舊難做。

通寶櫃坊也是面臨著這種難題,因此兩大櫃坊都在忙於內部調整,外部爭鬥明顯減少。

在這三年裡,王玉鳳將武天賜照顧的無微不至。此時天賜早已經能夠在地上跑來跑去,而且比同齡的孩子跑的都要好,這不禁令武風郎大為高興,楊大義的女兒楊婉如今也是四歲。武天賜的具體出生日期誰也不知道,楊大義便提議,將遇見天賜的大觀四年,閏八月二十八日,丑時作為武天賜的生辰。武風郎覺得如此甚好。

楊業在這時候已經習武三年,頗有長進,武天賜則是開始漸漸接觸練武,雖然定性不足,但畢竟是孩子,玩心較重,但武風郎也看出來悟性極高,倒也是可造之材。

這一日,嶗山道觀觀主趙蓬萊路經即墨五福鏢行,見到了武風郎正帶著楊業習武。他是天元道長的弟子,武風郎是鬼武者的弟子,二人都屬同宗,武風郎年長,上前道:“原來是武二師兄,你我多年不見,都認不出來你了。”武風郎與嶗山道觀本就交流甚少,這次見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