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式捏完腳鑽回來,伸手去刮燕綏鼻子:「臣知罪,但不認罪。」

燕綏偏頭躲開:「剛捏了腳,別碰朕……一大把年紀了,做事由著性子來,你要是說不出個正當的理由,朕可不會饒你——怕朕受傷這條不算!」

徐嘉式想了想,以情情愛愛讓君王沉湎是愧對天下的,談起運籌帷幄之事,陛下眼中有光,從皇城層層森嚴的桎梏中鬆脫,他的理想和抱負得以實現,以保護周全為由對陛下隱瞞其實是對陛下的輕視和怠慢。

於是徐嘉式道:「陛下,臣有些事本想等你生產之後再說,但陛下不是經不起風雨的花朵,不會因此受到傷害。陛下的才智更在臣之上,既然臣難以解決,更應當讓陛下知情。」

徐嘉式這樣嚴肅,燕綏坐起身:「怎麼了?是不是淨芸——」

「和淨芸有關,和吳王也有關,甚至和我爹,和烏雲寶音都有關。」

這麼多人,怎麼扯上關聯?燕綏一頭霧水。

千頭萬緒,徐嘉式本身也沒有弄清,他從已經查證無誤的說起:「烏雲寶音生於永歲十一年七月,那時他的母親汀蘭剛到草原八個月。傳言,汀蘭被野馬驚了胎氣所以早產,但岱欽部落裡一直懷疑烏雲寶音並非汗王的子嗣,所謂早產,也是汀蘭故意為之。」

烏雲寶音很忌諱別人質疑他的身世,或許自己也心存疑惑並不踏實。

燕綏快速分析:「從殉情到去草原,中間幾個月時間,除去路程,汀蘭應該還在京城待了五六個月。如果烏雲寶音的身世真的存疑,那麼他的生父很有可能是京城之人。在京城,而且能從我母后之手要走汀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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