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搖頭。」

元安點頭。

「最後一個問題,這些事,攝政王從前是否也問過你?」

答案是肯定的。

「好了,朕問完了,退下吧。」燕綏擺手,「明日,便會遣人送你去永州。」

燕綏從偏殿回到正殿,再看牌位上的金字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哥哥,燕緒,賢英太子,仁宗皇帝……

舉世稱讚的君子仁人,德行讓長者敬佩,才學使鴻儒嘆服,根本是無可挑剔十全十美的完人,怎麼會給好兄弟下那種下作的藥呢?他當時會想到另一個中招的是自己的親弟弟嗎?

——他知道的,這本來就在他的算計中。

先下藥,後捉姦,時間地點都盡在掌握之中。他早就計劃將燕綏和徐嘉式牢牢捆綁在一起,讓二人合力治理陳國。

或許,燕緒的計劃,早在帶燕綏去上林圍場見徐嘉式的第一面就開始了……

燕綏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徐嘉式明知沒有白頭吟,還要瞞著他了。

真相太殘忍太傷人。

當年,是燕緒冒著被父皇苛責的風險將燕綏從冷宮接出來。在燕綏心中,燕緒形象高大無異於神明,燕綏敬兄愛兄,唯皇兄之命是從。

自從皇兄死後,與徐嘉式耳鬢廝磨的日夜,他時常心驚悔恨,不敢沉溺於歡愉,怪自己無恥失德,髒了兄長的眼睛,讓兄長帶著厭惡離世。

知曉白頭吟並不存在之後,燕綏便有所懷疑,但心底並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於是找元安驗證。

現在不得不接受,那一切不堪的開始,出自燕綏敬仰的神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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