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的冤枉。早就說過了,若是陛下大了肚子要臣負責,臣便認。陛下沒給臣,臣哪來的兒子。」

門框的震動讓緊貼其上的脊骨也發顫,顫動快速傳播到心臟。

燕綏怔了怔,越發覺得眼痠:「姓徐的,你把朕當什麼……想睡便睡,兩年啊,還要嫌棄朕不是女人生不了孩子……你堂堂攝政王,當然不缺女人給你生兒子,還說朕冤枉你!有什麼不敢認的?無論何時你造反,朕都贏不了你。索性現在就把這皇位拿去你和兒子去坐,朕和永安王給你們騰地方!」

徐嘉式又急又好笑:「怎麼把永安王也帶上了,陛下能帶著他去哪?小胖子頓頓要吃肉,陛下出宮還養得起他麼?」

「要你管!朕的侄子,朕就是割肉也要養他!」

「陛下。」徐嘉式正色,長長嘆息一聲,「你不能苛待永安王,但你對他太好,臣更覺得不行。」

「關你什麼事!」

「臣會嫉妒。」

燕綏本來想回嗆的話堵在喉頭,不上不下擠得眼淚直往外湧。

憑什麼,他徐嘉式憑什麼嫉妒!他分明什麼都有了,權勢、地位、子嗣,身為攝政王而凌駕帝王之上。而燕綏自己,只能用豎起桀驁不馴的逆鱗來掩飾自卑。

燕綏手中空空,沒有權力,連見不得光的感情也要被反覆踐踏,流沙一樣從指縫滑落,試圖挽留便是罪大惡極不知廉恥。

燕綏抱著雙膝,哭聲漸漸剋制不住了。

「開門,陛下。這樣臣抱不到你。」

聽著徐嘉式的聲音,燕綏覺得心都要碎了。已經到這份上了,自己的行為已經不能簡單用憤怒來掩飾了,徐嘉式已經明知燕綏的情緒是因愛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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