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多用些心思在朝政上!」

燕綏手指抓著窗框,挺直脖子不回頭,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怕眼淚滾下來。

「朕不聽。朕就是要下廚。」

「陛下真以為看兩頁食譜就能成食神了。做出來的東西入不得口,只是糟蹋糧食。」

「好吃難吃關攝政王什麼事?永安王都沒說什麼,反正輪不著你來試毒。」

「永安王已經超重,上馬都不流利,陛下還要給他吃油膩增重的東西嗎?陛下就是這樣養育孩子的?」

燕綏心頭一窒,果然,這樣小題大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燕植。

多細心的攝政王啊,怕故人之子暴飲暴食不利健康,發了好大的火。

燕綏仰了仰頭,讓不該有的委屈一併倒流回去,轉頭對徐嘉式道:「聽說,仁宗小時候也是這樣圓潤,後來不也身材挺拔嗎?攝政王,你也知道淨芸是我燕家的孩子,朕怎麼撫養關你何事?」

徐嘉式眉目沉沉,久久沒有說話,最後向燕綏伸手。

「什麼?」

「食譜。」徐嘉式語氣生硬。

燕綏喉頭一哽:「朕背得食譜,就算燒了也沒用。」

「拿來!」

燕綏狠狠瞪他幾眼,拖著燙傷的雙手在桌上翻找。徐嘉式也跟著找,桌上卻只有筆墨和白紙。

燕綏自顧自抓了筆寫字,因為手背燙傷動作也相當受限,握筆的姿勢古怪,字跡也因疼痛而扭曲。

片刻之後,徐嘉式拿起紙張一看,是首七言詩——

鱸肥菰脆調羹美,蕎熟油新作餅香。

自古達人輕富貴,倒緣鄉味憶回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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