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少師傅。

這位山陽先生,是燕綏親自求來的世外高人,才學不必說,性格最是寬容豁達。可沒待上三個月,又走了。

普天之下,哪還有人管教得了燕植這小子?

燕綏煩惱中掃見徐嘉式亦緊皺眉頭,心想不如以毒攻毒,燕家沒有不害怕徐嘉式的。何況徐嘉式為燕緒連救國的忙都能幫,何況管教孩子。

這主意正要出口,卻又改了:「朕記得,今歲殿試擇取的進士,吏部是否還未考核?」

吏部尚書薛槐片刻後出列:「回稟陛下,正是。考核暫定四月八日,陛下可要親自主考?」

「還是攝政王主考吧。」燕綏又勾起假笑,「能者多勞。攝政王胸懷溝壑舉重若輕,知人善用之才,朕難望項背。」

「陛下言重謬讚了。」

徐嘉式私下行為狂妄欺君犯上,但人前總是正直忠臣模樣,絕不接這明晃晃僭越欺君的帽子。

他道:「新科進士已是陛下殿試過,一一擇選欽定的,都是才能拔群之人,自會各安其職為國盡忠。吏部選官考試陛下主考就是,所做安排定然萬分妥當。」

「那好——」

燕綏以退為進等的就是他這句,剛開口卻又聽徐嘉式說:「況且,臣自江州賑災,受流民襲擊負傷,恐怕要請休數日。」

話音剛落,包括吳王在內,朝上眾人皆轉向徐嘉式,作揖齊聲:「攝政王為國辛勞,萬請珍重。」

這一轉身一慰問,無疑展現了滿朝文武所仰鼻息何在。

春寒已過,燕綏踏著厚實的狐裘,卻從腳底涼到頭頂,握緊了扶手緩緩吐息幾次,道:「攝政王身形挺拔如舊,言語有力,不知傷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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