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要你了——」

撒過嬌燕綏突然抬頭:「等等,你來這裡,淨芸豈不是獨自待在京城?」

徐嘉式失笑:「陛下到底是想讓臣來,還是不想?」

「誰跟你耍嘴皮子……」燕綏掙扎著要下來,徐嘉式將他抱緊:「陛下是否多日沒有見到吳王了?」

燕綏恍然:「皇伯去了京城把你替過來!」

「陛下英明。」

徐嘉式抱著燕綏緩步前行,吳州初雪也是場大雪,漸漸在地上堆積起來。踏雪而行,綿軟成濘,雖沾鞋襪,但懷中不染塵泥。

徐嘉式抬膝支撐,騰出一隻手來,將狐裘的兜帽給燕綏扣上,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鼻子和眼睛,狐裘如墨越發襯託燕綏膚色瑩白勝雪。

侍衛們遠遠跟在後面,街上百姓們躲避風雪匆匆回家。徐嘉式和燕綏兩個人走過的路,身後只留下一串腳印。

燕綏擔心侄子:「皇伯恐怕管不住他……近來國事倒還沒有多少緊要的,要是淨芸偷偷跑回永州怎麼辦?要是遇上歹徒……」

徐嘉式柔聲安撫:「不會的,陛下。淨芸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但願這兩個能像哥哥一樣聰明,以後替父皇多分擔朝政。」

人皆養子望聰明,但聰明到燕植那般又早慧得可憐了。徐嘉式頓了頓:「淨芸他……」

燕綏眼睫上落了雪,眨眨眼:「淨芸怎麼?」

徐嘉式想了想,回答:「淨芸很想念皇叔,他還想做陛下的兒子呢。」

燕綏鬆一口氣,笑彎了眼,細雪在眼角融化:「朕哪能有那麼大的兒子。」

「是啊,即便是現在做父親,陛下也太過年輕了。」終於回了吳王府,徐嘉式將燕綏抱回臥房,將燕綏剝下狐裘,脫了鞋襪,大掌暖了腳心才整個人送進被窩,「陛下,你受苦了。若是早知如此,臣就……臣就早服用絕子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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