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裴良方還活著,他就多一分危險。

「朕先找來其他大夫給她診治的脈案給你看看,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要露面。」燕綏道,「朕答應了護你平安,不能食言。」

裴良方目光複雜地看著燕綏:「陛下,你真是和我見過的當權者都不同。」

燕綏慘澹一笑:「是麼?朕當權也不過兩年……不,從他失憶算起,一個月都不到。」

兩人又聊了些孕期注意事項,燕綏回御書房批改奏摺,裴良方繼續練習剖腹。

雙順遞上兩封信。

拆開來,一封來自燕綏派去藥王谷的人,他們已經帶著典籍進入陳國境內了。另一封來自寶峰寺,燕綏看罷眉頭緊皺。

自從上次在寶峰寺遇險,燕綏就徹底清理了京城各寺廟道觀,尤其是安置有出宮內監的,寶峰寺的新住持更是燕綏親自挑選的值得信任之人。

正因如此,燕綏才留了紙條讓晏隨舟去寶峰寺借住。他果然去了,燕綏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住持驗證了姓名便好生安排他住下。

可沒過幾日,晏隨舟便不見了。

畢竟是皇帝親自吩咐照顧的人,住持某日清晨發現晏隨舟並未到膳堂用膳,才知道他下山訪友一夜未歸。緊接著便派僧人去他下山前提到的地方找尋,其友卻說只在一起喝了盞茶他便走了,不知他如今何在。

寶峰寺於是報了官府,官府說近來京城已經無端失蹤數名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已從河中打撈出一具屍體,仵作驗出死者生前有被侵犯的痕跡。

住持恐怕晏隨舟也遭了毒手,所以大著膽子遞信件給皇帝。

這樁案子,官府並未聲張。天子腳下接連發生命案本就非同小可,死者生前還受過男子侵犯,更是忌諱中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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