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欺君的死罪,但父過子還,陛下,請陛下再給臣一些時間,待查明一切,臣會向陛下認罪。」

燕綏才不想跟徐嘉式計較什麼欺君不欺君,老周王是死是活他也不在乎,他要的是徐嘉式這個人!

燕綏坐擁天下,想得到一個人很簡單。曾經羽翼未豐,但如今他心智已經足夠強大,又有可用之人。如果願意,甚至可以趁著徐嘉式失憶,把他關起來,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但那樣又有什麼意思呢?囚困一具行屍走肉,做拆散三口之家的惡人,徐嘉式一定會恨他……

燕綏坐不住了,起身欲走,徐嘉式突然攥住他手腕。

燕綏垂眸看去,徐嘉式卻已鬆了手,另一手挑起魚竿,一尾鮮活的鯉魚跳進他懷裡。

徐嘉式摘了魚鉤,雙手將鯉魚獻給燕綏:「這次是臣自己釣上來的。」

燕綏沒有接,活魚跳躍騰開腥風。燕綏想哭。

他有什麼資格去接手這條魚呢?接過來滿手腥味黏膩,燕綏腦子裡便揮之不去失去夫君的瘋婦形象,而自己是始作俑者罪魁禍首,這份罪孽,怎麼也洗刷不乾淨。

「陛下,臣原本的記憶停留在三年前逃婚入京時,不久之前剛記起來進京後對陛下的冒犯。」徐嘉式按著那尾鯉魚,河水濕潤了前襟,魚鱗粘在領口。他說到「冒犯」時,喉結難以自控地滾動。

原來,他記了初見麼?可,那又有什麼用呢?

燕綏眼前霧氣迷濛,他聽見徐嘉式說:「臣現在有太多不解之處,待臣一一查明,連同欺君之罪,冒犯之罪,一併認領。這條命任由陛下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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