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太醫著緊開些有助記憶恢復的藥。」

四瑞垂頭答是,心道太醫倒是開了藥,但老王爺不讓給您端來。

四瑞注意到王爺從宮裡回來臉色便不太好看,沒用膳便進了書房,於是格外小心伺候著。

徐嘉式在書房列了張名單,擱筆:「永安王今年十歲?」

四瑞正在磨墨,手一頓:「殿下問我?」

書房裡只有主僕二人,徐嘉式目不斜視沉默地看著剛寫好的名單,上面都是他這些天已經確認過絕對忠誠於自己的文武大臣。

四瑞說:「永安王今年是十歲。五月小殿下過生辰的時候,殿下還送了大禮呢。」

徐嘉式嚴肅點頭,將整理好的名單折起來,尚未乾涸的墨跡暈染成一團:「十歲的孩子,一個人在永州太可憐了。」

主子神情專注,四瑞不確定是不是跟自己說話,試探著附和一句:「是啊。」

「侄子還是應該在叔叔身邊盡孝。陛下已經有了現成的繼承人,再生誰知會起什麼亂子。」徐嘉式將名單點在燭火上,看著燃燒成灰燼。

四瑞咂摸半晌主子的話,這意思,殿下想把小王爺弄回來?還要扶持小王爺做儲君?操這份心做什麼?

來不及深想背後原因,四瑞見徐嘉式起身,忽然記起:「殿下,老王爺說明日——」

「本王記得,是母親的祭日。」

——

次日清晨,徐嘉式自攝政王府出門,來到京郊專屬周王一脈的陵園。

老周王已抱著阿菟站在亡妻墳前,徐嘉式放輕腳步走近,雙膝跪地燒著金箔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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