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權,他才能從患得患失中康復,獲得心安。

「陛下成婚生子,永安王情何以堪?」徐嘉式半天吐出一句。

「是淨芸不願朕成婚生子?」燕綏心急,探身湊近,在徐嘉式耳邊緩聲道,「還是攝政王你?你不想朕成婚是嗎?朕不成婚你能給朕什麼?給朕一個原因,朕便不成婚了,任由攝政王所願。」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徐嘉式心臟狂跳,當然不想……原因,當然有原因。

世人以為攝政王欺君罔上把持朝政,不讓皇帝後繼有人,是圖謀江山的亂臣賊子。

徐嘉式是亂臣賊子。

但圖謀的不是江山,是江山至高處那人。

心思狂野,但不敢明言。

烈酒在血液裡竄湧燃燒,幾乎要吞噬理智,讓他莽撞僭越。

「陛下,臣……」徐嘉式仰了仰頭。

燕綏俯身湊近:「什麼?」

「臣給陛下……」徐嘉式頓了頓,朦朦朧朧對上燕綏清明的目光,驟然也清醒,「臣給陛下找到了舅舅……」

燕綏:「……」

誰讓你給舅舅了!

舅舅有什麼稀罕的!

燕綏頓時洩氣,滿心旖旎瞬間煙消雲散。朕恨他是塊木頭!

等等——

舅舅?

「朕的舅舅不是在朕出生前就病故了嗎?」燕綏鎮靜下來追問,但徐嘉式已經伏在他膝頭睡著了。

——

八月十五午後,燕綏待徐嘉式酒醒,同他一起回了王府,見到了晏隨舟父子。

——親近又陌生的舅舅與表兄。

燕綏對母親毫無記憶,對在母親之前亡故的舅舅更是連聽說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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