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看似權威,但實際上他們孤立無援,皇城保護了他們,也限制了他們。他們的親戚都是豪門世家,內用宦官外用權臣,所以會有永歲二十八年奸宦作亂,會有薛槐這樣搜刮民脂民膏而不覺有罪的蛀蟲貪官。當權者受百姓所養,卻還要厭棄黎民低賤,這便是大陳官場上的共識,或多或少,世家出身的官員都受其侵染。皇室之內也是如此,普天之下莫非如此。朕的母后算是闖進這樣藩籬的異類,但她沒能改變什麼。朕身上流著她的血,被世家豪門認為同樣是低賤的,他們不敢說而朕明白。所以,朕想做出一些改變。」

「嘉式。」燕綏深情呼喚愛人的名字,無關身份無關年齡,所言不是命令不是旨意,只是明明白白坦誠意志,「你明白朕的。你不棄朱秦尤許何呂施張出身低微,讓他們出人頭地,又成全衛央與張典這樣貧寒士子,你是明白朕的。宦難已平,朕不願陳國為世家操控。朕要去東邊,一路走過,將饕餮閣辦到各州,讓貧寒士子都有書可讀,讓真正有才之人為我大陳所用!朕,要去做一個皇帝該做的事!」

字字懇切,聲聲入耳。

明麗的面容帶著堅毅之色。

徐嘉式很難說清此時心中是什麼情緒,明明自己的愛人比自己小十歲,年輕得可憐,他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免得風雨侵襲。

但同時他的愛人又是一位聖明的君王,比高宗、仁宗更有遠見卓識。

先人是高堂之上玩弄權術的帝王,同時也被權術所困,而燕綏是真正的天子,上天之子,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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