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腕,拉高到頭頂,腰身再一挺,單腿嵌入古緋雙股間,身子下沉一用力,就將她那點微薄的反抗消泯。

直到呼吸方窒,他才緩了動作,抽離唇畔,從彼此唇尖牽扯出旖旎羞恥的銀線,尤湖意味不明地低笑出聲,他伸出舌尖,一添,將那銀線一口給吞了下去,瞅著身下那張素白臉上被他沾染上慾念的薄粉,而一雙點漆眸子卻晶亮如冰雕,帶著紅塵渾濁以及難以平息的憤怒。

若是以往,他定然就收手了,可今個晚上,才初初很是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轉眼就被人踐踏的一文不值,他哪裡肯輕易罷休,非得要教訓古緋一頓,讓她狠狠的記住了,什麼話是能說的,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古緋大口的喘氣,這會她似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只恨不得將欺自己的這人給咬死。

她怒喝道,“放開!”

那嗓音是從未有過的啞,躥入尤湖耳膜,叫他心頭一蕩,雖以往就知古緋的嗓音不似尋常女子的清脆宛若鶯啼,而是像冰沙簌簌的低一階,可這會聽著,倒更是別有一番床幃的妙曼地風情來。

他甚至……

想聽那嗓音輕喚而出的淺淺細吟,定然是十分美妙。

“呵,”長長的黑髮垂落,覆蓋在兩人的身子上,而尤湖在發之間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傳來,“姑娘方才可是讓小生想要便取,怎的這會才一親方澤,莫不是就後悔了不成?須知姑娘口中那等一夕之歡,要做的還有很多,比如,小生會親吻姑娘的這裡,還會揉按這,撫過姑娘的腰姿,最後落到姑娘覺最為羞恥的地兒,那才是能給你我帶來極致歡愉的……”

他不僅在說,還十分惡劣地比劃著動作,指尖從古緋脖頸一路下滑,在嬌挺的酥胸轉了個圈,後到平坦纖細的腰腹,最後就那麼隔著古緋的褻褲,落到女子最柔軟也最羞於見人的雙股盡頭。

“你滾開,滾開,別碰我……”心頭終起驚慌,意識到自己的無處可逃,她大喊出聲,帶出點歇斯底里。

喊著便紅了眼眶,眸底泛起溼潤,本就因傷疼而楚楚可憐的眉目,越發讓人心疼,粉白的唇也是還有咬痕的,她倔強地盯著他,眼都不眨,明明口吻之間已經洩漏了自己的軟弱,可到這等地步,她依然不對他低頭,彷彿這一低頭,日後便再也不能自由的把握自個。

薄唇緊抿,尤湖回望她,良久之後,他都能感受到身下衣衫不整的身子泛出了不正常的潮熱。

心起嘆氣,女子終歸還是女子,他記得古緋往日的兇狠和狠辣,可到底也還是女兒身,有些時候,女子懼怕的她自然也是同樣,只不過她不會像其他女子一般只會無助哭泣而已,比如這會,已經輸的一塌糊塗,還用那種眼神看著他,果然是——

叫人討厭!

“不碰,”他溫和低言,“姑娘安心。”

說著,他身子一側,躺到床榻裡側,還伸手一一給古緋理好衣衫,末了又摸摸她額頭,“有點發燒了,姑娘好生休息。”

眼見古緋還是略有防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算笑的笑,“剛才是小生孟浪了,不過姑娘也不該那般踩踏小生對姑娘的心意,是個男子都會生氣的,更何況小生脾性也並不好,若是換了旁人,小生哪裡還會顧忌對方願不願意,也只是在姑娘面前,小生願意軟和一些。”

說到這,他頓了頓,指腹挑起古緋下頜,讓她面對自己,“小生曉得姑娘不信小生,可這心思起了便是起了,姑娘應該也能猜到一點,小生和逍遙王殷九狐是雙生子,他那般傲氣又凡事肆無忌憚,視人命如草芥,姑娘以為小生又能好到哪裡去,所以自然這心思是不容姑娘拒絕的。”

他起身,理了理華服,站在床榻前,背對著古緋,連同光影也似在懼怕他一般,背後蓄積的黑暗仿若深淵,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