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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某們沒有辦法,就只能······只能······”
老張頭有些顫抖的說道:“半兩銀子,這把老骨頭的半兩銀子可是需要折騰四五個月,每一個月多加半兩銀子,哪裡受得了!”
葉應武臉上流露出一絲冷色,而惠娘輕輕握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因為衝動而妄開殺戒,畢竟事情的始末還沒有徹底弄清楚,那個姓留的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還不為人所知。
葉應武衝著惠娘點了點頭,旋即冷聲道:“來人,把這個傢伙給某押下去,怎麼辦就交給你們章統領了。”
自有六扇門灰衣人把驚慌失措的壯漢押走,而葉應武則是放下勺子,衝著老張頭笑道:“老人家,你這餛飩還真是名副其實,以後還打算接著幹麼?至少不會有人來找你要錢了。”
老張頭喜悅至極,如果不是惠娘眼疾手快拉住他,恐怕已經跪倒在地:“小老兒當然願意,當然願意,可這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手藝,就算是當年南渡也未曾丟失,小老兒自然不想斷在這裡。”
葉應武站起身,抬頭看了一眼,屋子有些破敗,但是瀰漫著餛飩自有的獨特香氣,朦朦朧朧別有一番韻味。葉應武輕輕吸了一口氣:“老人家,如果某給你這小店題一個匾額如何?”
人老成精,老張頭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好主意,畢竟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來頭想必小不到哪裡去,要是能夠有他題的匾額,那以後更是可以當做金字招牌。
葉應武輕輕揮了揮手,不一會兒江鐵親自把筆墨紙硯全都擺在了桌子上,這種伺候老大的任務這小子倒是來得很快。而吳楚材看著江鐵獻殷勤,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惠娘瞪了江鐵一眼,這傢伙也不羞澀,快步退下,自有一個親為統領應該有的自知之明。而惠娘則是徑直上前為葉應武研墨,葉應武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旋即鋪開紙張,上好的狼毫飽飽的吸滿墨水,葉應武徑直寫下了四個大字:
“如意餛飩”
(此處純屬惡搞一下,笑笑而已)
不用江鐵和吳楚材擔心印章的問題,葉應武一掀衣袍,從腰帶上拿下自己的私印,向上面猛地一扣,然後拍拍手看向老張頭。可惜老張頭並不認字,看著龍飛鳳舞的字跡,竟然有些發愣。
“這裝裱的事情,也交給咱們吧。”葉應武看了江鐵一眼,江鐵急忙點了點頭。
惠娘旋即笑著說道:“老人家,這四個字,喚作‘如意餛飩’,可是想要讓您萬事如意。”
“如意?如意好啊!”老人家的眼眶中泛出了淚水,彷彿會想起自己並不怎麼如意的一生,“那不知道這後面紅紅的是······”
“此是題匾額者的印章,這三個字喚作······”惠娘頓時怔在那裡,瞪著眼睛看向葉應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不該說。
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已經擁到了門口,踮著腳尖紛紛想要看清楚那紙上寫的什麼。而葉應武擺了擺手,衝著老張頭一拱手,江鐵和吳楚材已經自覺地在前面開路,葉應武一把拽起惠娘,走的很是匆忙。
等到幾人離開,好事的人群湧入店中打量這四個大字,只不過這四個字下面的那個印章卻是吸引了更多人的矚目。旋即一個書生有些詫異的唸了出來:“這四個字是,葉遠烈印。”
“葉遠烈?”一名店夥計怔了一下,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倒是有見多識廣者突然間尖叫了起來,旋即更多的人也都回過神來!葉遠烈,葉遠烈,那位剛剛一戰定襄陽的葉使君,那位之前不久急匆匆回到郢州的葉使君,可不就是字遠烈麼!
大多數的人臉上都流露出震驚和狂喜的神色,沒有想到他們有生之年竟然能夠見到如此人物,如此風采!
而站在那裡的老張頭也是如夢如幻。(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