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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朕親筆賜名。”
文天祥等人頓時一臉黑線,陛下一直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而此時還不緊不慢的點評起來茶水,倒是讓他們渾身不自在。而葉應武好像終於明白文天祥他們幾個心意的樣子,隨手將茶杯放下,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一次宋瑞你們功莫大焉,朕應當重重嘉獎!”
“臣惶恐,不敢當!”文天祥急忙拱手說道,“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若是陛下犒賞臣屬,恐怕其餘人也會將本職工作看作為了贏取獎賞,那樣就更不會考慮加倍努力了,所以臣絕不應成為不良風氣之開端。”
“這麼說是朕要開此不良風氣了?”葉應武嘴角微微揚起,聲音之中分明帶著一絲冷意,讓文天祥他們幾個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激靈。
“文相公萬萬沒有此意,文相公為大明嘔心瀝血,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此為實所共鑑,陛下何必以此責問文相公?”謝枋得站出來不卑不亢的說道,他站出來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平日裡和文天祥的關係不錯,更因為昨天晚上他還和文天祥一起奔波,算是並肩出入風雨中的戰友,此時文天祥明顯因為此事在承受葉應武的無名怒火,謝枋得當然不能坐視,否則說不定要被下屬在背後議論。
葉應武的目光旋即轉移到謝枋得身上,謝枋得輕輕吸了一口涼氣,強迫自己站穩。此時他方才隱約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有些莽撞了。雖然作為文天祥在朝堂上最為堅定地支持者,但是畢竟他是戶部尚書,此時站出來總有些不妥。
對於任何一個君王來說,恐怕都不想看著丞相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和掌管國家財政大權的戶部尚書走得太近,而剛才謝枋得這有些著急的舉動更是在無形之中印證了他和文天祥之間的關係。
葉應武什麼都沒說,而謝枋得的額頭上已經冒出汗珠。君王心,海底針,哪怕是葉應武再怎麼特立獨行,終究是一個君王,如果他對於臣子之間沒有一點兒提防,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更何況文天祥和謝枋得是葉應武御駕親征時候留守南京的大員,葉應武這一次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那麼下一次又會如何?
一旁吏部尚書汪立信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相比於文天祥和謝枋得,他的仕途絕對算得上順利,因戰功和履平穩升遷,後來遇到葉應武,更是扶搖直上,一直到這吏部尚書,沒有多少賦閒在家的時候,一直都在官場的勾心鬥角之中磨礪,所以汪立信在這幾個人之中已經算朝堂經驗最豐富的了,此時他也意識到文天祥和謝枋得犯下了最不該犯的錯誤,只是這樣的後知後覺也讓他來不及提醒,更何況對於汪立信來說,提醒謝枋得也沒有什麼好處,相反任由謝枋得如此,對他汪立信的下一步升遷可是有不錯的推動力。
而汪立信在心中發出的這一聲感慨,更想要感慨的還是文天祥和謝枋得在面對君上這個問題上終究還是經驗不足,若是前朝那些老狐狸還在,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文天祥和謝枋得不知不覺都已經滿頭大汗,而其餘的官員們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有如入定老僧,誰都不說話。這個時候說話,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而葉應武只是淡淡的說道:“要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那就都退下吧,你們幾個人過來是什麼意思,朕也清楚,鄧卿家、劉卿家,你們翰林院和學士院這一次立了功,朕絕對不會忘記,自會下令厚厚獎賞,另外隨著北方大軍陸續歸來,第一批迴來的新科進士們即將趕到,你們負責安排一下,並且準備殿試。”
“臣遵旨!”劉辰翁和鄧光薦急忙應答,作為翰林院和學士院的大學士,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給陛下充當輿論戰場上的先鋒,以筆為刀先行向敵人發動進攻,而現在任務完成了,陛下也答應了獎賞,那他們自然是抓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你們也都退下吧,這一次人人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