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精英會,楊士聰設局意圖打壓朱沫和趙清穎,不曾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惹來一身騷。

眼睜睜看著朱沫身後跟著幾個婀娜多姿的美女,如同出入自家後花園似的瀟灑離去,臉色愈發難看。

想到在園林內發生的事一旦傳出去將會造成的影響,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軟,頹然坐在墊著舒適乳膠的寬大檀木背椅上。

舔了下乾澀的嘴唇,下意識伸手一招,馬上有一名妖嬈的侍女從精緻的錦盒取出一根價值不菲的雪茄。

侍女俯下身子似乎露出身前一整片雪白,雙指輕捏雪松木片,另一隻白皙的小手成拱狀,動作優雅地點燃雪茄。

楊士聰用力吸了一口,從嘴唇鼻孔緩緩吐著煙霧,透過煙霧讓他那張因縱慾過度而白得透明的臉,顯得更加的陰晦。

覆盤起精英會的前前後後,朱沫先是在園林門口展示出掀桌子的實力,震懾不相干的人少管閒事,這樣一來,表面上所有人都站在他這一邊,實際上一個個不過是吃瓜群眾。

精英會上,面對親生父親的質疑,包括王律師和陳法醫的語言陷阱,非但沒有激怒朱沫,反而被朱沫強大的心理素質,還有鋒銳的言辭逼得說不出話,特別是有“老狐狸”之稱的陳法醫,居然會說出“你不在場,難道就不會僱兇殺人?”這種混賬話,直接被人抓住把柄,順勢亮出手機錄音,威脅要遞出律師函。

律師函雖說還至於能對陳法醫怎麼樣,但替一個遭人唾棄的人渣辯護,一旦傳播出去,無疑會讓他惹來一身騷。

要知道,朱凱倫出賣撫養他長大的朱家三姐已是人盡皆知的事。

在如今這個國泰民安的法治社會框架下,最讓民眾厭煩的,忘恩負義和背刺絕對排在前幾位。

而陳法醫千里迢迢從京都過來,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辯護,傻子都能想到背後是誰。

楊士聰越想越煩躁,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作威作福慣了,以至於變得任性,竟會想著給一坨屎洗香香。

現在好了,屎還是那麼臭,他身上還沾了一身屎味。

眼見楊士聰一張臉臭得跟屎似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一聽到宴會結束,個個都暗鬆一口氣。

中央舞池四周很快就只剩下朱剛烈一人,唯唯諾諾地站在旁邊,在華都風雲了半生的他,也是形勢比人強,作出一副奴才相。

要知道,遠倫集團要是沒有陳家投資,就玩完了,而他也應了那句歌詞:“月亮走我也走。”

“楊大少,內啥,那投資的事……”

“投資的事?”楊士聰猛然抬頭,目光中充滿厭惡,“滾!”

朱剛烈臉色大變,艱難地說:“楊大少,我們說好的。”

“說好?”楊士聰眼神更厭惡,看著眼前這個玩女人玩到反當女人的接盤俠,只覺得胃腸裡都翻滾起來,想吐,“那你做到了嗎?你還好意思說【說好】,活了一大把年紀你踏馬是活到狗身上了嗎?連一個十七歲的中學生你都鬥不過,然後你好意思跟我說【說好】?”

朱剛烈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精氣神就好像一下被掏空,似乎要癱倒在地。

“送客!”

楊士聰連看都不看朱剛烈一眼,就是手一揮,就好像在驅趕一條癩皮狗, 立馬有保鏢橫在中間,語氣冷硬帶著嫌惡:“朱總,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們把你扔出去?”

朱剛烈失魂落魄走後,楊士聰心情並未爽快一絲一毫,就好像被硬塞了一團帶毒的狗屎,還是怎麼摳都摳不出來的那種。

偏偏在這種糟糕的情下,一股邪火升騰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只一揮手,周圍的保鏢立馬懂得他的意思,紛紛退下去。

緊接著,剛在超模範兒精英賽嶄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