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哪了,這特麼是架空了?當即兩句英文髒話脫口飆出,小丫鬟頓時驚恐地跑了出去。

凌曄心裡一團亂麻,懶得理她,開始努力搜尋記憶,順便發掘發掘金手指,穿越者總該有些特權,是吧?

待到郎翌寧、上官盈走進房間,就看見凌曄坐在凳上,兩眼無神、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不合理啊!”對於三人的到來視若無睹,哲學上的無聊三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切切實實地向自己展示出了它的合理性。

郎翌寧和上官盈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抽什麼瘋,小蔓開口提醒道:“少爺,老爺和二姑娘來看你了。”

凌曄猛地抬頭,看到如同電影明星般的兩人,瞬間有些失神,耳朵也有點幻聽了:“老爺,二孃?你們是我爸媽?”

上官盈羞紅了臉,郎翌寧看他無恙心中安慰,但還是俊臉一虎,上去一把拎住凌逸耳朵,啐道:“瞎說八道,她是你小姨!”

“誒、誒,疼疼。”凌曄捂著耳朵誇張叫道。

郎翌寧知道他重傷剛醒,根本沒用幾分力,看他這麼裝模作樣,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知道疼?疼死你都是活該!我郎翌寧磊落一生,怎麼生出個你這麼忤逆犯上的人來?”

“叫錯個稱呼,至於嗎?你倆這麼走進來,怎麼看都是一對啊!”凌曄小聲嘟囔。

郎翌寧沒聽清,上官盈倒是聽了個明白,心下有些暗喜,悄悄瞥了郎翌寧一眼,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是有些無趣,只好問道:“曄兒,你有哪裡不舒服嗎?怎麼連你爹和我都不認識了?”

凌曄心下鬱悶,實話我敢說,說了你們敢信麼?只好硬著頭皮道:“完全不認識,頭疼得厲害。”

上官盈聞言,泫然欲泣:“被砸得這麼重,能不疼麼!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去見我姐?”

凌曄無語,事實上這身體的主人還真掛了,還能怎麼辦,繼續裝傻唄:“你是我小姨?我娘是哪位?”

郎翌寧看他不像扯淡,頓時慌了:“那你還記得被砸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被砸的?哪個王八蛋砸我?凌曄自顧自道:“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盈攔住郎翌寧繼續問話,溫柔道:“曄兒,你是否還記得昨晚到松元觀去幹什麼的?”

聽到松元觀三個字,凌曄突然心頭髮緊,意識有點散開,一下子頭疼欲裂,不禁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髮,嘶啞道:“松元觀、松元觀……我去幹什麼的?危險……要趕緊通知……”

郎翌寧急道:“說清楚,怎麼回事!”

上官盈快步上前,攬住凌曄的肩,見他沒有一絲抗拒,反倒一愣,隨即輕撫他的額頭,觸手滾燙:“先不要逼他了,等他緩過來再說。”兩人目光交匯,心下了然,這事還真有問題。

郎翌寧心情焦灼,但看兒子這樣也是心疼不已,轉頭問道道:“小蔓,齊大夫怎麼說?”

小蔓收回視線,應道:“齊大夫早上再次來看過少爺,您在衙門沒回,他說少爺被砸地地方特殊,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只能慢慢調養,讓他自己痊癒,切不可刺激他。”

上官盈抬起頭:“回頭我再封一份診金,小蔓你再準備些禮物,一齊送到為民醫館。”

小蔓點頭稱是。

凌曄已經緩過神來,卻不知道突如其來的心悸是怎麼回事。

上官盈慢慢扶他躺下,叮囑道:“好好休息,不要多想,萬事有你爹和小姨呢。”

凌曄心裡咯噔一下,這話聽著不太吉利啊,心裡更加煩悶。其實在他們來之前自己已經拼命地回憶了,發現居然不但沒有之前的記憶,現在的記憶也是零!只知道自己肯定來自現代,穿越之前有什麼親人、發生了什麼完全記不起來,穿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