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了你,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離了個大譜,那個那個是什麼意思,xxoo?大哥你這麼勇的麼?咦,不對啊,自己是不是主謂弄反了?

“說清楚,含含糊糊的什麼玩意。”

“就是,就是,親、親……”衛騏結結巴巴地實在說不出口。

“不就是被翟婉言親了麼,還親親,大小夥子學夾子,你還能再噁心一點嗎?”郎曄鄙夷道。

衛騏大驚:“哥你知道?”

郎曄無奈道:“你頂著滿臉的唇印招搖過市半天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衛騏張大嘴巴,指了指自己臉。

“要不要找塊鏡子給你?嘖嘖,這戰況屬實有點激烈啊,話說回來,你倆到底有沒有那什麼?”

“哥你別開玩笑,我現在嚇都嚇死了。”

“慫貨,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把握。”

衛騏臉色一正,身體一下挺直了:“我衛騏如何能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郎曄滿意地點頭:“這麼才像幾分樣子,既然問心無愧,在那患得患失的幹什麼?”

“可我們畢竟這樣了,她醒來會不會恨我?”衛騏腰又彎下去了。

“那你現在就跑路啊,到這裡來幹什麼?”

“哥,你別取笑我了,快給我出出主意啊。”衛騏語帶哭腔。

又一個讓自己出主意的,自己是哆啦A夢嗎?

“那你說實話,喜歡翟婉言嗎?”

衛騏堅毅的眼神閃過柔情:“喜歡。”

“那不就得了,等她醒來,直接跟她表白,同意了你們倆就可以沒羞沒臊地在一起了。”

“那她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你就親到她同意為止,反正是她先親你的,你總得還回來吧?”郎曄毫無思想負擔地出餿主意。

郡主閨房大門突然開啟,寧懸心一臉笑容地看著郎曄:“曄哥哥,你能不能別坑他了?”

郎曄當即把衛騏扔到一邊:“心兒,情況怎麼樣?”

“沒事了,我給她紮了兩針,已經睡過去了。”

“郡主呢?”

“在裡面訓話呢。”

“嗯?”

寧懸心解釋道:“南辰公主本身就有習武,加之醉了之後力氣大,那幾個婆子弄不住她,只好拿繩子把她綁在了床上。許姐姐看她們這麼對自己朋友,有些生氣,正在發脾氣呢。”

“公主她、她只是喝醉了?”衛騏有點怵寧懸心,不敢上前,遠遠地問道。

寧懸心臉上的神色古怪起來,看得衛騏心裡發毛。

“還真有情況?”郎曄奇道。

“沒有被人下毒,也不是迷藥反應,倒像是吃了什麼助興的東西。”

衛騏茫然道:“助興的東西?花生米嗎?”

郎曄差點被口水嗆到,喝酒配花生米,果然絕配,衛大棒槌,你可以的。

寧懸心臉上也是一片紅暈:“是男女之間助興的東西。”

郎曄看傻子一樣看著仍然懵圈的衛騏,心道這孩子也太單純了,大聲道:“催情藥懂不懂?白痴,春藥總知道了吧!”

衛騏總算明白了,但也徹底傻了,終於知道剛才為什麼被強吻了。

房裡突然傳來一陣動靜,下人陸陸續續出來了,郎曄剛想進去,被寧懸心死死地拉住了。

“還不能進去?”

寧懸心使勁地點點頭。

好吧,看來裡面情況很香豔,這種情況進去可能被人打破狗頭,郎曄立馬打消了念頭。

翟婉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小狐狸,你回來了?啊呀,身上好熱,你幫我蓋被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