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銀霜,銀霜到底哪不好?她從來沒講過你一句壞話,你竟然這麼……”

結果,皓禎還沒打到和靜,和靜早一巴掌過去,給了皓禎一個大耳光。

“放肆,一個庶民,竟然敢對本公主動手動腳的,你是不想活了嗎?”和靜沒了耐心,看戲也看夠了,也不再給這些人面子,指著皓禎開始罵了起來。

罵完皓禎,和靜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雪如,這才對嶽禮道:“貝勒爺,還需要本公主把話講的再難聽點嗎?你和側福晉都給本公主聽清楚了,第一,白銀霜身為女兒家不守婦道,不守孝道,拋頭露面賣唱不算,在父親熱孝期間,就迫不及待的爬上男人的床,這是該浸豬籠的,第二,作為奴才,對主子不敬,沒有奴才的樣子;第三,勾引額駙爺,是為大不敬,第四,敢裝神弄鬼的嚇人,弄的貝勒府怨氣沖天,第五……這麼多條一條條一框框,哪樣不該殺頭的?”

“是,是”嶽禮嚇的慌啊,趕緊的行了禮,忙不迭的同意和靜的話:“公主說的是極了,這個奴才,一定要殺。”

“呵呵”和靜笑了起來,看了看外邊的天氣,烈日當空照啊:“這樣很好,何嬤嬤,去立個大杆子,把白銀霜綁到上邊,給本公主曬著,一天曬不死兩天,直到曬成肉乾。”

這樣歹毒的刑罰各人都沒有聽說過,就是嶽禮都冒了一身的汗,更不要說雪如一個深宅婦人了,早就吼了一聲撲了過去,抱著白銀霜就不撒手了。

幾個力氣大的嬤嬤要拖白銀霜走,雪如說什麼都不讓,一直哭著猛搖頭,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嶽禮:“爺,求爺了,救救銀霜吧,她不是別人,不是奴才啊,她是我們府裡的四格格,是爺嫡嫡親的女兒啊”

雪如的一句話,無異於在大廳裡拋下一顆原子彈啊,那個炸的這些人啥都沒了,腦子一片空白。

許久,和靜才冷吸了一口氣,腦子開始轉了起來,這件事情不好辦啊,這是貝勒府的機密,更是醜聞,這裡聽到的人怕是……

若是嶽禮不想被抄家滅族的話,怕是,她和靜這個公主都要被幽禁起來,看看四周,見各人都沉浸在剛才那爆炸性的訊息當中,和靜趕緊朝著春喜使了個眼色,春喜這丫頭機靈,又跟了和靜多年,和靜一個眼色,她就啥都明白了。

趁著別人不防備,春喜左躲右閃,終於跑出了大廳,跑到公主房拿了公主的令牌,一路疾行出了貝勒府,去宮裡報信去了。

和靜帶的人多,跑了春喜一個,根本就沒人看得出來,這也是和靜讓春喜走的原因。

這個時候,嶽禮也清醒了,狠狠瞪著雪如:“福晉,你說這是什麼話?”

之後,嶽禮又整整衣襟,清了清嗓子大聲道:“福晉瘋了,淨說些瘋話,秦嬤嬤,帶福晉下去休息吧。”

“不”雪如現在滿心滿腦子的都是白銀霜,哪裡肯走啊,撲過去抱住嶽禮的腿:“爺,我沒說瘋話,這都是真的,是真的……”

“額娘”皓禎滿臉不敢置信:“額娘,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白銀霜是你的女兒,我又是什麼?”

皓禎被打擊到了,沒想到弄了半天,在他身上還有這樣的事情啊,一時間,還真是接受不了。

“你是什麼?”雪如冷笑一聲:“你不過是我從貧家抱來的孩子,還能是什麼?虧我養育你多年,你竟然一點出息都沒有,連銀霜都保護不了,真是個廢物。”

“不”皓禎開始大吼起來。

白銀霜這會兒也完全呆了,沒有想到,她費盡心思多年想要得到的東西,原本就是她該擁有的,她的身份原來這樣高貴啊,她原本就該衣食無憂,享盡榮華富貴的,結果卻被一個貧家小子給享受多年,還要讓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