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追風。”

“啊。”楚雨一愣,隨即尖叫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個不是人的東西,一走就是兩年,竟然連個電話也不打一個。”

“嘿嘿,不是說了嗎?我要進入國際刑警組織的嗎?”

“你進就進唄,你兩年這麼都不見個人影。”

“嘿嘿……”追風笑了笑道:“抽個時間,大家一起出來聚聚吧。”

“好啊,明天。”

“明天……”追風想了想道:“好吧。明天晚上。月怡人酒吧。”

“好的。可以帶家屬嗎?”楚雨看了看冷寒,不禁笑了起來。

“可以啊。這麼不可以。你們最好都帶上家屬,如果可能,再帶上你們的小蘿蔔頭。”追風笑著說道。

“那行了,就這麼著吧。我一會跟大家聯絡一下,明天,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跟我們追風大俠,在月怡人酒吧,擺酒接風!”楚雨笑著說道。

“好!”追風笑了笑道;“那就這麼著。我先掛了啊。”

“你怎麼這麼急?”

“有點小事,明天見面聊吧。”追風邊說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咦。”楚雨不禁很是鬱悶地哼了一聲。

“怎麼了老婆?”冷寒看了看楚雨不解地問道。

“失蹤了兩年,人也跟著變怪了嗎?”楚雨很是不爽地說道。

“怎麼了?”

“說掛電話就掛了,而且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掛了。”楚雨嘟著嘴道:“再有急事,也要和我打個招呼再掛的嘛。”

“呵呵,沒準就真的有急事呢。”冷寒搖搖頭笑了笑。他的小老婆,依然是一副愛撒嬌的俏模樣。

“可是。”楚雨看了看冷寒道:“我給路德維希打個電話,看看她知不知道追風已經出現了。”

“恩。”冷寒笑了笑,任由她打電話,自己開著車子徑自奔楚家而去。

楚雨撥通了路德維希的電話,大約四十多秒,路德維希才接起電話,口氣極為不善地說道:“喂,哪位?”

“呃……”楚雨一愣道:“你怎麼這個口氣?”

“忙著呢,哪位?”路德維希邊說邊對電話那邊的人道:“我已經說過了,你如果再犯,我就切你手指頭。你tm的當時耳朵聾了,還是現在腦袋被門擠了,把什麼事都忘了?”

“老大,我錯了。請您給我一個機會。”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了楚雨的耳朵裡。楚雨不禁楞了一下,看著冷寒聳聳肩,做出一個很是不解的表情。隨即將手機放入擴音狀態,讓冷寒也聽聽那邊的情況。

“機會?”路德維希將手中的電話摔到桌子上,講電話這邊的二人嚇了一跳。“你要什麼機會?你入會的時候不知道我們的會規嗎?”

“是,是,小的知道,小的再也不敢了。”那男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我早就聽你說過這句話了。”路德維希冷笑了兩聲:“把他兩個手的小手指剁下來。如果下次再發現,就再剁兩根,知道全部剁光為止。”

“是,老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隨即聽到一陣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掙扎聲,再之後兩聲慘叫傳了過來。

“啊。”楚雨不禁驚撥出聲。上帝啊,路德維希她不是真的把人的手指剁下來了吧。

“哎呀。”路德維希顯然是聽到了電話這邊的聲音,急忙操起電話道:“喂,你是哪位?”

“小亞,我是楚雨……”楚雨膽戰心驚地說道。

“楚雨?”路德維希睜著大眼睛道:“你……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楚雨有些驚慌地看著話筒道:“我有個訊息想告訴你的。”

“嘿嘿。”路德維希聽著她顫抖的聲音不禁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