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靶的,鬼叫些什麼?一大早的鬼哭狼嚎,小孩也被你嚇哭了,有屁快放?”從裡屋走了出來,望了望天色,打了個哈欠,道:“天才亮,覺不讓人睡,有你這麼做人的嗎,咦,楊叔叔你回來了,幾點到家的啊?”

陳俊一把拉過楊帆,就往門邊走,楊帆道:“做什麼,做什麼,好好說話,我和叔叔聊天你也不給,真沒有禮貌。”陳俊急道:“這事大發了,趕快救急。”

被拉了個踉蹌,楊帆不悅道:“什麼事,火急火燎的要你的命嗎?”

陳俊道:“輕聲一點,這不是你的茶惹得禍嗎。”楊帆道:“我的茶惹什麼禍,小子給你喝了茶,你還怪罪我的茶有問題,愛喝不喝,把剩下的茶給我。”

陳俊道:“不是你的茶有問題,是茶有問題。”

楊帆道:“不是我的茶有問題,你拉我做什麼?”

陳俊抓耳撓腮道:“你聽我細細說嘛,是茶的問題。”

楊帆道:“你自己說的不清不楚,讓我怎麼聽的明白。”

陳俊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道:“這不是昨天我們從你的地裡採摘了一些茶葉嗎,我就回來按你說的方法試一試。”

楊帆沒有睡醒,頭腦不清楚,隨口道:“什麼方法?”陳俊比劃道:“就是你說的,在女人身上烘烤啊,這話不是你說的嗎?”楊帆道:“哦,是說過這話,這話有問題嗎。”

陳俊道:“話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問題是……”

楊帆尋思道:“茶不好喝?沒有這個道理,肯定是你手法出了問題。”

陳俊道:“茶很好喝,真的很好喝,我頭一次喝到那麼好喝的茶,用飄飄欲仙,醉生夢死形容也不為過,可問題是,我用我媳婦身體烘烤出來的茶,是不是隻有我自己能夠享用呢,可是那位伯伯問我討要茶喝,不給說不過去,給了那不是,那不是……”

楊帆這才明白,啞然失笑道:“是用你媳婦哪個部位烘烤出來的,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說了。”

陳俊臉色訕訕,四顧一下,見楊政和兀自坐在那裡,這才遲疑地指了指胸部,道:“這裡,我能夠給他喝嗎。”

楊帆放聲大笑幾聲,瞭解地點了點頭,神神秘秘地問道:“那茶是什麼滋味,說說看。”見他一副古怪的表情,陳俊惱怒道:“去你的,怕你還沒有喝過嗎,還用問我。”

楊帆似笑非笑道:“我真的沒有喝過,我哪有你那麼生猛,我可是老老實實的人。”邊說邊向屋裡走去,不一會兒拿出了一撮茶葉,茶葉兀自掛著水滴,茶葉青翠欲滴,新鮮的很,道:“楊叔叔,這個茶,需要自己烘烤,用自己的手的溫度區烘烤,味道才好。”

楊政和醒悟道:“原來這麼回事,那小子還難為情的,難為什麼情啊,難不成我還怕他的手髒不成,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少見多怪。”突然驚訝地問:“這茶,要手搓動去烘烤,我沒有老糊塗,聽錯了吧,茶向來只有炒的,哪有這樣的?”

楊帆道:“真的,不信你試一試。”

直視楊帆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不像說謊,楊政和將信將疑,把茶在手搓了會兒,直到捲了邊,道:“可以了嗎?”

楊帆道:“勉為其難吧。”

楊政和道:“沒事消遣我吧,反正消遣一下兩下,也沒有問題。”用手搓了好一會兒,直到手裡沒有溼漉漉的感覺,開啟手掌,“咦,真奇怪,這茶葉像是火上燒烤一般。”

陳俊也湊過頭來看,確實,那茶葉捲了邊,每一顆都完好無損,真是火烤一般無二。一般而言,茶葉飽含水分,用手一搓,一團糟粕難分彼此。

楊振和仔細觀看了許久,這才把茶葉放進水中,只見那茶葉彷彿海綿一般,迅即舒張開了,那杯水也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分外yin*。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