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感興趣,他之所以讓女孩子挽著他的胳膊,是擔心這個女孩子又是被光頭強他們脅迫的。

來到飯店裝修最豪華的雅間,劉向東他們一人摟了一個女服務員,他們一邊吃飯喝酒一邊和身邊的女人**,只有夏飛規規矩矩的坐在女孩子身邊,夏飛問了一些女孩子的情況,女孩子支支吾吾的有些話好像不敢說,這讓夏飛更懷疑了。

飯吃的很快,吃過飯大家都一個個的摟著女服務員出去了,經理進來對夏飛說房間已經準備好,夏飛想了想說:“我要帶她離開這裡,你和劉大哥說一聲,晚上我就直接回去了。”

夏飛說完就拉著珊你的小手從經理身邊走了出去。

出了飯店夏飛按動手腕上的鐲子發出訊號,很快他的車就來到身邊。

“上車吧。”夏飛開啟車門說。

珊妮猶豫再三咬咬牙上了車,當夏飛把車開起來的時候說:“珊妮,把你的情況和我說一說吧,在飯店你好像不敢說。”

坐在夏飛身邊的珊妮眨了眨眼說:“凌飛哥哥,我做這個完全是自願的,沒人逼迫我。”

夏飛奇怪的問道:“你小小年紀為什麼做這個,你媽媽知道了你怎麼和他解釋。”

珊妮嘆口氣,眼睛有些溼潤:“凌飛哥哥,我也是無奈,我從小沒有爸爸,媽媽得了重病,我家的積蓄全部花完了,現在媽媽急需要一筆錢做手術,家裡的親戚都躲著我們,我實在沒辦法才賣自己。”

夏飛笑了笑說:“珊妮,你媽媽住在那家醫院,帶我去看看吧。”

珊妮告訴夏飛醫院的地址,很快夏飛從電子地圖上就找到醫院的具體位置,來到醫院夏飛跟著珊妮來到他媽媽的病房。

這個醫院的環境並不太好,珊妮的媽媽住的是六個人一見的集體病房,病房裡亂哄哄的,一股股消毒水的味道夾雜著人類排洩物的味道在病房裡瀰漫,夏飛捂著鼻子走了進去。

珊妮的媽媽正在睡覺,她被病魔折磨的廋成一把骨頭了,很久沒有洗過的頭髮雜亂無章的象一堆花白的雜草,瘦骨嶙峋的面龐不僅僅黑,還有許多斑點兒。

夏飛看了看拉著珊妮走出病房,他長長的出了口氣說:“珊妮,怎麼讓你媽媽住這種病房?”

“凌飛哥哥,我實在弄不到錢,如果明天再不交住院費,媽媽就被趕出醫院了。”珊妮抽噎的哭了出來。

夏飛急忙安慰她說:“好啦,珊妮,別哭了,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現在咱們去交費,讓醫院給你媽媽換一個好點兒的病房。

夏飛和珊妮來到繳費視窗,他交了珊妮媽媽在住院需要的所有費用,還給她僱了一個特護。

當珊妮媽媽轉到一個單人病房,夏飛又從銀行取了一萬元錢交到珊妮手上的時候,珊妮拉著夏飛的手說:“凌飛哥哥,我是你的了,你什麼時候要我都可以。”

夏飛笑著拍了拍珊妮瘦弱的肩膀說:“珊妮,你不是誰的,你是你自己的。”

夏飛轉身要走,珊妮一把抱住夏飛的腰說:“凌飛哥哥,太謝謝你了,我永遠都是你的。”

夏飛沒有走開,他讓珊妮抱了一分鐘才拉開她的手說:“好,珊妮,你是我的小妹妹,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去找劉向東他們,他們會幫助你的。”

晚上回去夏飛見到劉向東後把珊妮的情況向他講了講,劉向東嘆口氣說:“凌飛兄弟,你說給你找個雛兒玩兒一玩兒吧,還被你弄成了妹妹,真拿你沒辦法。”

劉向東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知道,凌飛認的妹妹他必須認真對待。

接到吳局長電話是第二天下午,夏飛正在屋裡看資料,他準備從嶽天山和劉向東的手下挑幾個聰明伶俐能幹的人進行培訓,讓他們替自己搞新山市黑幫老大商人鉅富的材料,夏飛準備擴大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