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都是化勁中期的實力,但冷先生突破已久,而甄博德是昨晚才突破的,還是有所差別。

甄博德心裡一片冰涼,想要殺一個夠本的想法,看來也只能想想罷了,真實的情況是,他和梁欣,都將死在這裡,而梁瀟他們,卻毫髮無損!

就在這時,甄博德察覺到身後勁風襲體,雪先生出手了。

甄博德來不及轉身,向左疾閃,但雪先生一抓如影隨形,仍是抓向甄博德後心,而冷先生也不給甄博德喘息的機會,和雪先生一前一後,夾攻甄博德。

片刻之間,甄博德背後就被雪先生抓中,衣服撕裂,鮮血沿著抓痕湧出。

雪先生這一抓,令甄博德見紅,但並沒給甄博德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雖然血流如注,卻只是皮外傷而已。

真正讓他受到重創的,是冷先生印在他胸口的那一掌,這一掌震得他氣血翻湧,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甄博德腹背受敵,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大吼,拳頭掄起,勢若瘋虎撲向冷先生。

但他受傷在先,無論力量和速度都大不如前,給冷先生一一閃開。

而雪先生在後面連著兩抓,都抓到甄博德背上,甄博德的衣服完全碎裂,精赤著上身,健壯的後背鮮血淋漓,狀甚可怖。

趁著甄博德背後受創的機會,冷先生雙手在他胸前連點,封住了他胸前數處大穴,甄博德雙手垂下,勁力一洩,立刻動彈不得。

而雪先生突然繞到了他前面,眼中帶著殘酷的冰冷,右手一伸,五指如鋼爪,抓向了甄博德的咽喉。

甄博德知道,雪先生這凌厲一抓,必將洞穿他的咽喉,抓斷他的喉管,但他穴道被封住,身不能動,也不能運勁抵抗,只得不甘地閉上眼睛。

但咽喉並沒有感到疼痛,甄博德心頭疑惑,睜開眼睛,只見冷先生抬手架住了雪先生的鷹爪。

“這老傢伙剛才趁我一時輕敵,想要我命,一下子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冷先生盯著甄博德,森然說道:“我要讓你慢慢的死,嚐盡死的滋味!”

甄博德扭過了頭,一聲冷笑。

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數十年,各種各樣的酷刑他都見過,冷先生想要在死前折磨他,他不在乎,他唯一不能安心的,是梁欣。

不過,梁欣是古董鑑定天才,而梁家是古董收藏世家,梁瀟費盡心機請了兩個化勁中期高手過來,無非是要除去梁墨和自己,霸佔梁家的家業,他想要梁家繼續下去,離不開梁欣的幫助,想來他不會殺了梁欣。

“師兄,這老小子好像不怕你的手段,我倒是有個主意,包準讓這老傢伙痛不欲生!”雪先生邪邪一笑,陰森森地道。

冷先生冷冷看著雪先生,等著他說下去。

雪先生看向了梁欣,眼中盡是銀邪之色:“我當著這老傢伙,把那小妞扒光了,讓他親眼看到我是怎麼玩弄那妞的!嘎嘎!那樣我更爽了,而這老傢伙也一定生不如死!”

甄博德本已存了必死之心,但聽了雪先生的話,不禁目眥欲裂:“畜生!你敢!”

“老狗,你看我敢不敢!”雪先生陰陰一笑,根本不把甄博德的狂怒放在心上,抬步逼近了梁欣。

梁欣怎麼也想不到,身為武林高手的外公,竟然不是梁瀟找來的幫手的對手,眼看甄博德被泠先生和雪先生制住,梁欣腦子裡一片空白,竟忘了自己身在險地,更想不起要逃走。

看到雪先生一臉銀狎朝自己逼來,梁欣悚然而驚,剛剛雪先生說的話,她沒有聽實在,但只看雪先生的眼神,她就知道這個白衣老頭想要幹什麼!

梁欣一下害怕了,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要逃走,但她剛轉過身,白影一閃,雪先生已攔在她的面前,枯瘦的雞爪子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桀桀怪笑道:“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