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刮你來定。”

琦筠越聽覺得越心驚。她這些天既傷心又忙碌,實在是有□乏術的感覺,可眼下她最擔心的,除了媽媽的病情又多了這麼一條!她比誰都清楚,以尹敏的為人,一旦被她盯上的事情絞盡腦汁她也會去做,假造個筆跡對於她來講肯定不在話下。

證件那麼齊全,手續那麼容易……一旦房子被善意第三人獲得,要想按原路要回來的機率不是沒有,但也實在是太低太低了。

她覺得一陣陣的眩暈。想到病床上的母親她不禁開始自責,難道連媽媽最為重視的東西她也保護不了了嗎?

“肖家的兩口子可真是越活越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祁父一聲勃然一聲冷哼:“有本事上戰場去跟敵人比拼比拼,不在正道上用腦子,歪腦筋全動在這地方上了!”

祁母嘆了一口氣:“尹敏從小就是那副性子。別人好的東西她總是想辦法要搶過來。以前覺得她小,再加上是叔叔家的孩子,我們都讓著她……沒想到她現在變得越來越跋扈了。”

祁母又問:“這兩天肖建國不是正被盯著嗎,怎麼他們還這麼折騰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猶如困獸,垂死掙扎。”祁尉在一旁說,“前兩天肖楊找過我,說她母親想要見見您和姨媽……”

“不許見!”祁父大斥,“先不說是不是怕被牽連而自保,這樣的家庭幫了又能有什麼好結果!當年保山之案要不是老餅給他們求情我早就辦他了,沒想到事到如今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他肖建國就這麼能耐?不但貪了國企的錢,貪了賑災的錢,連大工程款現在也要往自己腰包裡裝了,真拿自己當皇帝了!”

祁母連忙解釋:“當年老餅說的也對。咱們那陣子剛過了安穩日子沒多長時間,而他又是當時市長眼前的紅人,即便你抓住了他也無濟於事,搞不好又落個下放的罪過……”

“那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貪了賑災的東西?那是用來救人命的錢啊!”

祁父用力地敲了敲手裡的柺杖:“沒上過戰場的人,永遠不知道生命有多可貴,上過戰場回來的人,更見不得那種謀財害命的勾當。他肖建國發國難財,與謀財害命有什麼兩樣?當年我辦不了他,是我自己的懦弱。如今他墮落到這種地步,不落井下石已是我的極限。”

祁父嘆了口氣,對祁尉說:“窮也好富也好,要先學會做人的本分。本以為他歲數大了,閱歷多了,做事情就會有所收斂,畢竟這年頭要真算乾淨,恐怕也擇不出多少個了。只是沒想到,他不但不知悔改,就連尹敏也變得……”

老人看了一眼琦筠,憐愛般地撫了撫她的頭:“好孩子,別擔心。你媽媽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看在眼裡。以前你被別人欺負那是我不知道,現在你是我祁家的人,我看誰還敢在你頭上動土!”

祁父眯了眯眼,露出了祁尉許久不見地睿智的目光。他對祁尉說:“肖楊那裡我不管,你自己去解決,那是個愣頭青小子,可惜了攤上了這樣的家長,不過他也是時候該挑起大梁了。至於肖建國……咱們不用有什麼大動作。回頭你打個電話告訴小張,讓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切記四個字,秉公執法,一切都按照規章制度來,法律怎麼寫的,他就怎麼判。至於結果好壞,一切都與咱們無關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真是想借老爺子的手整死這個肖建國和尹敏~~~!!!

咳咳,我的疏忽。忘了說包裡還有身份證,戶口本啥的東東。昨天更了一大堆,腦子裡想的和實際敲出來的還是有差距的,我已經補上了,大家表見笑。

再次感謝各位幫俺挑出問題滴童鞋們~~至於善意第三人和表見代理這個問題。。。咳咳。。老實講我最討厭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