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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他就只能去制止楊秀清的過分行為。
在他看來,天王同樣是不能打的,有再大的錯,天王畢竟還是是天王。天王是一國的君主,應當保持他應有的尊貴。
“天王,有什麼事情儘可以對天父直說,天朝以忠孝為先,知錯能改同樣是人主的風範。”石達開向前兩步,跪倒在洪秀全的身邊兒,勸說之後,又把臉轉向高高在上的“天父“,“天父在上,二兄有錯,錯在我等幫扶不利,如果天父責罰,小子願意替二兄受打。”
“達袍啊,朕真的是冤枉啊!”洪秀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委屈著,“朕,朕一直就是老老實實地悶在府裡,朕是真不知道錯在何處了啊!”
………【第一一四章洪秀全咬著牙,絲毫不改口】………
楊秀清一開始並沒有想真的要打洪秀全,他甚至都知道,即便近衛旅計程車兵們真的能把板子打下去,那每一下也未必就都是實實在在。他只是被洪秀全那無賴的德行,氣得一時說順嘴了,嚇唬嚇唬洪秀全而已。
不過,當他現在看到洪秀全依然是肉爛嘴不爛的樣子,還有那副故作委屈的醜惡嘴臉的時候,他的心境完全變了。正所謂一不作二不休,打就打你個靈魂出殼,打你個永遠刻骨銘記。
“你會知道你錯在哪裡的,”楊秀清仰面朝天閉著雙目,手輕輕地一擺,“打!”
東王府原來的侍衛衙門早已取消,這裡的警衛和所有的王府一樣,如今也換成了近衛旅來負責。組建這個近衛旅,當初也是林海豐的主意,只不過是借用了鄭南的口和洪宣嬌的手。其實誰都明白,近衛旅的出現,就是為了抵制各家王府豢養自己的“私軍”。當然,為了叫大家開始的時候便於接受,除去大部分計程車兵經過重新調整之外,原先各王府的侍衛首領們還是都被留用了下來。
對這個組建近衛旅的建議,一開始楊秀清就感覺無所謂。天京現在是個小天堂,百姓們都可以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了,或許在他的腦子裡,也就沒有了什麼“危險”這個概念。
但是事到如今,楊秀清卻發覺了不一樣。因為他已經發了兩次的命令,可還沒有聽到該有的聲音。
如果是在平時,不要說是打天王,就是隨便任何一個士兵,近衛旅的將士們也不能去責打。他們也許比不上教導旅的將士們那麼驍勇善戰,因為他們之間所承擔的任務不同。但是,他們被鄭南調教了近兩年,意志和作風上未必就能輸給教導旅。也難怪當“天父”的口諭下來後,他們會面面相覷,感到為難了。
諾大的被人海淹沒的場地上,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當近衛旅的衛士們沒有想到會接受這樣的命令,在為了履行不履行而矛盾的時候,下面的官員們也感到了詫異,他們沒有想到“天父”居然指揮不動王府裡的衛士。
洪秀全這個時候同樣的奇怪,他看看“天父”兩邊兒還在遲疑的那些“東王府衛士”,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莫非這才是人心所向?這可不行,朕不捱打怎麼行?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然後,回頭看了看那滿地跪伏的官員們,很是大義凜然地向後倒著退了兩步,自己趴倒在地。
“作為兒子,理當接受天父的責罰,父叫子死,子也不能不死!”
面對近乎是叫板的洪秀全,楊秀清霍地挺直了身子,刀子一樣的目光狠狠地刺向地下趴著的那個天王。他的臉頰在不停地抽動,“楊啟龍,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楊啟龍,負責護衛東王府的近衛旅二營的營長。他接受過寧王各種警衛條例的訓練,可惟獨當初就沒有設想到會有今天的狀況發生。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天父”是崇高的,僵持下去不會有任何的好處。在這種時刻,即便明知道前面是海,該跳也得跳進去,誰叫他是東王的遠親呢。
東王府已經沒有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