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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一些人,頑固地與我們為敵,拿無恥當榮耀。”林海豐說著,手習慣地伸到了懷裡,扣吃了半天,又把手拿了出來。他想抽菸了。
“怎麼,哪裡不舒服嗎?”石達開奇怪地問到。
“沒,沒有。”林海豐笑了笑。
“那就好。”石達開也笑了,“兄弟比剛來的時候可是消瘦了不少,要多加註意啊。唉,如果不是胡以晃因為身體緣故,江西也不會出了這麼多的周折了。”
一路之上,林海豐對江西的近況有了些瞭解,“壞事有些時候也能變成好事。畢竟餘炳濤等都已經被消滅,吉安也歸了天朝。代價是大了些,可是在反映出我們的一些問題的同時,也考驗了各將領們的臨機處事能力。類似這樣的問題,今天不出,明天也許要出,早出比晚出總要好。”
“東王在追究吉安的責任,”石達開拿起一份統帥部的命令遞給林海豐,“胡以晃、曾天養都在其列。”
“勝敗乃兵家常事,吉安的兩次變故,都有其客觀的原因,論起處分來,我看大可不必。”林海豐看完東王的詔令,想了想,“從身體上考慮,胡以晃應該暫時完全修養一下,這樣有利於他的儘早康復。曾水源是個戰將,就是性子燥了些,作為一軍主帥,指揮的崗位比起上陣衝殺來更重要。兄弟和哥哥一起聯名給東王兄寫個信,把他們都保下來。我看就叫胡以晃先去上海吧,他是最反對取消聖庫制度的,正好一邊兒修養,一邊兒看看上海地區的變化。”
“好!”石達開笑了笑,“我說兄弟,你是如何處置曾國藩和那個左宗棠的?”
“左宗棠還算個人物,我暫時把他派到閩西做臨時的專員了,我是想實際考察考察他,同時也為日後能在東王兄面前替他說上話埋個伏筆。”林海豐笑了,“曾國藩嘛,我在叫他閉門修煉呢。我們就是要把他從鬼變成個真正的人,用來說服和教育那些與他曾經同類的傢伙。在戰場上打倒一個對手很容易,不過,要想在思想上徹底打倒他們,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一提到思想,石達開又聯想到了林海豐在上海等地搞起來的那一套。他已經感覺到,林海豐是在朝著那條不要神仙皇帝的路上在走。他當然瞭解天王的本事到底有多大,甚至也知道單單依靠這個天王自己,就根本承擔不起天朝的這個重擔子。不過,沒有了皇帝,換句話說,在天朝要是沒有了天王,那還叫什麼太平天國?
石達開堪稱是一個難得的優秀軍事統帥,可是,他畢竟只能是一個軍事統帥而已。他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必須要為了一個主宰,或者說是皇帝、天王去服務,離開了他們,他也就沒有了方向。忠誠,是一種美德,但是,忠誠一旦變的盲目了,人就成了工具。
“兄弟在江浙等地宣傳的那個共產主義,為兄想過多時,總有一些擔憂。你要老百姓自己解救自己,不去依靠什麼皇帝和救世主,提倡出老百姓自己坐天下。當然,天下平等是我們提出來的,即便如此,正常的長幼還是要有的。如果我們天朝沒有了天王,或者人人都去爭著坐天王,那會是個什麼樣子?”石達開瞅著林海豐,搖了搖頭。
“哥哥擔憂的不無道理。”林海豐沉吟了一會兒,接著說到,“從一定的意義上講,皇帝、天王作為一個國家或者時代的領袖的符號,並非不可以。就象我們的軍隊,軍裡有軍長,哥哥這裡還在叫軍帥一樣,這只是名稱的問題。同樣,一個國家也要有他的最高領袖。問題的關鍵在於,是叫皇帝也好,天王什麼的也罷,他所代表的實際內涵到底是什麼。現在的滿清,皇帝意味著整個天下就是他們愛新覺羅家族的,他們可以一代代地把皇權傳延下去。當然,這還只是一種表面的形式,內在的呢?皇帝是金口御言,是千千萬萬百姓的主宰,攬天下之財,供自己之歡樂。更關鍵的是,皇帝可以親手製定各項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