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人,幾度張嘴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和陸勵言揹著我談過?”

“恩。”

蘇夏停下腳步,心底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的確,發生這樣的事,關心她的人肯定都會說算了吧,離開這個崗位是最好的。

可是,她之所以倔在這裡,是因為每個人都有堅持的陣線。

正如喬越堅守在疾病肆掠的前線一樣,她也有想堅持的東西,那就是揭露事實真相的新聞。

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可枕邊人卻讓她放棄。

說不出的失落感。

蘇夏的眼裡慢慢凝聚薄薄的水澤,睫毛垂落,水珠浸染,一層溼意。

“喬越。”她咬著下唇,仰頭看著他:“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意願呢?”

“我還記得你說過,對於我的事業你也是無條件支援的,正如我支援你一樣,不是嗎?”

“這才多久,怎麼就食言呢?”

她生氣的時候,也是這麼軟軟的,用最溫柔的口吻說出嗔怪的話。

喬越心底彷彿被羽毛撓過,又軟又麻。

他去拉她,蘇夏繃著臉往後躲:“你還沒回答我!”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想跑時政板塊?”

“我……”蘇夏臉色變了變,有些發白。

見她這樣,喬越沒再繼續追問下去:“既然不想說,就不說。”

“其實現在的爸爸媽媽,是我的養父母。”

蘇夏垂頭,時隔十來年,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自己的腦袋還有些空。

喬越微愣。

“其實也應該告訴你。”蘇夏扯了下嘴角:“我爸媽很疼我,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公務出差……出了意外,就沒回來。”

“因為他算是我們那個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走得突然,大家也很關注。只是……當時報紙上